下面榜墙那里已经贴到第四名了。还是没见朱霖的名字。这下,刘复北都有点慌了。闭口不在念了。双手颤抖的举着望远镜看着。
“本次春闱第三名,浙省,杭州府,钱福才。”唱名的唱道。小吏立马把红纸贴到了榜墙上。等把这第三名写完。书吏们把红纸拿开,换上了发着金色的纸张。毛笔也换上了粗大的毛笔。就等着小吏唱名。“本次春闱的第二名,3号卷。”念名字的官员喊道。还是那个流程。不过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因为就剩下两个木匣子了。官员立刻把三号卷的木匣子打开。取出卷子递给小吏。小吏立马把卷子的弥封去了。递给旁边的唱名的小吏。唱名的小吏清了清嗓子,念道:“本次春闱第二名,金陵城,江宁县,李正华。”书吏拿起毛笔立马书写了起来。写好,一块金色的纸张就贴在了那榜墙的左上角那里。在一片红色中,特别惹眼。念名次的官员念道。“本次春闱第一名,99号卷。”那边两个掌握着木匣子和钥匙的官员早就在一起了。掌握着木匣子的官员把木匣子高高举起走了一圈,让众人清清楚楚的看到木匣子的的锁和封条都是没开封的。走到拿着钥匙的官员面前放下。拿着钥匙的官员又举了起来,然后放下,插入钥匙打开小铜锁。用刀子把封条割开。取出试卷。自己用刀把弥封去了。大声念道:“今年春闱的解元郎是:江北省—淮城—朱霖!”。念完,书吏也写好了。这张金色的纸张更大,笔迹也更大。小吏手脚麻利的登上梯子把这张占了好大一块地方的金色的纸张贴好。上面写道:大华朝三十年乡试第一甲:江北省淮城县朱霖。
小吏把梯子一撤下来。这时候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官员们和小吏收拾东西到了贡院里面。东厂番子和锦衣卫也撤走了。留下应天府的衙役在那里维持秩序。刚才被赶到圈外的人一拥而上,仔细看着榜单。这里面的人看了以后,有的哭,有的笑。有仆人和小厮在那里大吼大叫的往外跑去。有的则在那里默不作声。一个足有七十的老考生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一个四十多岁的考生则在那里欣喜若狂的喊道:“我中了。我中了。”挤在后面的人看不到榜单在那里焦急的喊道:“让一让啊!前面的看完了赶紧走了。”一个状若疯狂的年轻考生从人群里冲了出来,边跑边大喊道:“我也中了我也中了。哈哈哈,前十名啊!”
当第二名贴上去,大雅间内的人都紧张坏了。刘复北的手一直在打哆嗦。手心中的汗水都开始往下滴了。义王紧张的恨不得把刘望北踢到一边去,自己拿望远镜看。可又怕这不长眼的侍卫就像刚才推赖毛一样推开自己。那自己多没面子。一屋子的人都紧张坏了。唯独朱霖和李志有说有笑的在那里聊着天。一点都看不出有多紧张。李志轻轻的说道:“今年的科举比防舞弊措施也比以前严的多啊!呵呵,如果不是你小子记忆力惊人。估计今年舞弊都不好弄啊!刚才听义王说,所有的试卷原卷就连主考官和检阅官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的。朝廷为了防止舞弊也是花费不少心思啊!这开榜时才打开原卷的籍贯。以前是少有的。”李志话音刚落。那边刘复北把望远镜丢给赖毛。转头跪向了朱霖的方向磕头道:“恭喜少爷,贺喜少爷。少爷中了第一甲。”
这时整个屋子里都传来欢呼声,义王把赖毛的望远镜夺了过来,往榜墙上看去。那金色纸张上写的那么清楚,字迹又那么大。在望远镜中看的清清楚楚。义王嘴里嘟囔道:“中了,朱霖你真中了。”把望远镜丢给赖毛。几步走到朱霖跟前,紧紧的抱着朱霖说道:“中了,真中了。真的中了。哈哈哈,第一甲啊!以后你们不能少爷少爷的叫了。要叫大人了。”
看着跪了一地的侍卫,朱霖推开抱着自己的义王,走到跟前,一一把他们扶起来说道:“以后别动不动就跪了。别管我在什么位置,我永远是你们的少爷。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兄弟。我最坚实可靠的兄弟。咱可不兴这个。更何况你们这些做兄长的给弟弟我下跪,不怕我折寿啊!”
这番话说出来,众侍卫都感激的眼泪横流。朱霖拍了拍眼睛红红的刘复北说道:“可不许流眼泪。今个是高兴的日子,怎么能哭呢!”刘复北刚想跪下,却被朱霖扶住了,怎么都跪不下去。只得给朱霖行了一个军礼,大吼道:“吾等侍卫,虽肝脑涂地,不能报少爷之恩矣。”
朱霖摆了摆手对着赖毛说道:“从这酒楼里定十桌宴席送到我们那里去。今儿个你们一醉方休。咱们也好好庆祝庆祝!”说完,朱霖走到李志前面,一躬到底说道:“多谢恩师教诲。”
李志心怀大慰的在那里抚摸着山羊胡子说道:“不要做那么大的礼。老夫可受不了解元郎的大礼啊!大家伙赶紧准备一下,咱回家。我想报喜的已经过去了。”
众人一众欢呼,把楼下的小二也引了上来。刘复背恶狠狠的说道:“睁开你的狗眼看一看,看见了没,这位就是今年春闱的第一名,解元郎,我们家的少爷。下次看清楚了。别再说这雅间只有有官身的人士才能定的。”把小二吼的一愣。连说说道:“各位客官误会了。我们掌柜的得知今个包雅间的人是解元郎之后,各位客官的茶水和糕点钱全都给免了。就请解元郎给题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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