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课结束，同学们直奔大榜去看排名，向眠和秦远则一前一后去了教师办公室。

“报告。”秦远和向眠先后在办公室门口打报告。

“向眠等一下，秦远你先过来。”吴老师放下手中的作业本，朝门外的两人说道。

向眠自觉退到走廊上，望着前面的操场，无意听吴老师和秦远的谈话。

“秦远过来坐老师这里。”吴老师朝他招手，示意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吴老师把年级排名名单放到他面前，指着他的排名问道，“秦远，可以和老师说说你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吗？”

从入学的年级第五掉到年级第二十八，吴老师想知道秦远到底是在哪门课上出了问题。

秦远看着自己的排名，再扫了一眼向眠的排名，心中的苦涩和嫉妒瞬间倍增，忍不住和吴老师倾诉自己最近的状态。

“老师，我最近很焦虑，晚上经常失眠，白天上课也很难集中注意力，这次考试很吃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调节。”

像是所有遇到学习瓶颈期的学生一样，秦远把自己的思虑和吴老师尽数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