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刀拾起,用调味的辣椒粉一把洒在伤处,稍微掩盖一下血腥味,防止敌人过早发现异常。
接着搜罗了一下吃食,趁着热乎先填下肚子。
在角落的冰柜里储存着大块大块的冻肉,边上的箱子里码放整齐的是高能巧克力。
我剥开一个,嗯~杏仁味的,还不错,拿两个先放到兜里,贼不走空~呸,落袋为安。
将伙夫的尸体拖到土豆堆上,用蛇皮口袋盖住头,阴暗的角落里除非打开灯,不然没人能发现他。
紧接着将电线进行了短路处理,我偷偷的溜出了厨房。
再次翻到营房处,探头瞟了一眼,灯光下一群汉子正嘻嘻哈哈的继续打着牌,靴子啤酒瓶到处都是,几个醉汉光着膀子相拥而眠。
希望他们能发生点超友谊关系!
执勤的哨兵接二连三的失去了踪影,整个营地就剩下打牌的营房仍然闹轰轰的,全然不知房门上挂着的(地狱欢迎蛋)。
微弱的枪声响过,旅长姜和志的尸体靠在椅背上,汩汩流下的血染红了地上铺着的羊毛地毯,两具警卫尸体斜靠在门边,年老的那个甚至把手枪都拨了出来。
抹了把冷汗,幸好一个出其不意点杀了他俩,这反应速度也太快了吧,我掰开警卫的手指,将手枪的保险关闭。
侧耳倾听了一会,营房的嚣闹声依旧,我重重的吁了口气,将警卫的两把手枪检查一遍,没有一丁点问题,看样子平时保养得很好,将它们别在腰带上,等下收拾那伙醉鬼用得上。
我走进房间,旅长的办公室低调中透着奢华,镶金边的太师椅,真皮的双人沙发,角落里甚至有一张四米多宽的大床。
你睡得过来吗?
我想问一下!
算了,看着那头上缓缓溢着血的窟窿,他大概没有回答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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