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晟并未伤容子距,也没有极为好面子的将对方的长剑震飞,而是在将容子距逼到无路可退的墙角之后就立马收招。
容子距面色极为难看,愣愣的看着手中长剑,最后极为颓废的长叹一声,道:“段公子剑法了得,无量剑容子距甘拜下风!”
“前辈剑法亦是高超,段晟受益匪浅。”段晟客套的回了一句。
容子距斗剑败给了段晟,哪里还有脸留在这里,道一声告辞,也不管看傻了眼的龚光杰与干光豪,直接走出了酒楼。
酒楼里看热闹的百姓见段晟一个年轻公子居然赢了,都意想不到,待回过神来赶忙鼓掌庆祝,谁赢谁输他们不在意,他们在意的是这场架看的真过瘾。
甚至有几位姑娘小姐偷偷打量,面色羞红,一脸的崇拜,段晟身材修长,气质儒雅,相貌俊美,这样的公子哥对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女可是有极大杀伤力的。
段晟对周围叫好的酒客抱一抱拳,立马返回客房,他可不愿在这里多待,留下来被人指指点点,怪别扭的。
容子距一出酒楼,龚光杰与干光豪连狠话都不敢说两句,灰头土脸的跟着行了出去,走出老远,干光豪嘀咕道:“那小子打娘胎里练武也不可能打赢师叔啊?肯定下黑手才赢的,师叔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回山之后定要跟师傅说,再来打一场,一定要打断他的腿不可!”
干光豪嘀咕的声音虽小,但容子距听了一个清清楚楚,若不是干光豪口无遮拦,何来这次的比试?没有比试怎么会输?
容子距今日颜面尽失,心里极为不爽,只不过干光豪是掌门师兄的弟子,容子距打算将此事禀告掌门师兄,让左子穆处置干光豪,没有想到干光豪一点惭愧羞耻心都没有,还嘀嘀咕咕个不停。
容子距怒极攻心,一张脸阴沉的似要滴出水来,转身一巴掌将干光豪扇倒在地,干光豪哪里想到师叔会打他,没有心理准备,这一巴掌势大力沉,直接扇的干光豪头晕眼花,眼冒金星,比段晟踹的那一脚用的力道还要狠上三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看看人家段公子,年纪轻轻说话做事何其老道,你真是将师兄的脸给丢光了,今日之事回山之后,看师兄如何惩治你!”容子距冷声说道。
龚光杰见容子距大怒,赶忙打圆场,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容子距冷哼一声,不去管地上的干光豪,转身而去。
龚光杰将师弟扶起来,干光豪揉了揉已经肿起来的脸,小声说道:“打不过就拿小的出气,真有本事去教训那姓段的啊,我在那里夸你的时候你为何没有叫我噤声?”
龚光杰见干光豪还小声嘀咕,虽然容子距已经走远听不见,但仍是赶紧说道:“赶快噤声,容师叔心情不好,莫要在嘀咕,小心被听到又要挨巴掌。”干光豪冷哼一声,双眸看向容子距的背影闪过一丝恶毒之色。
段晟在永仁县住了一夜,第二日启程,谁曾想他骑马来到城门口却见到了一男一女两个熟人。
男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穿着光鲜,相貌俊秀,拉着身边女子的手,不停指着路边货物询问,一副好奇新鲜的模样。
女的是一位道姑,容貌秀丽,看上年年不过三十,极为端庄,一袭白色道袍,手持佛尘,溺爱的看着身边少年,不时与少年微笑低头说上几句。
段晟见了两人,心里大惊,正寻思如何闪人,那女道姑却已经向着段晟看来,道姑见了段晟露出惊愕之色,段晟本想假装看不见算了,可惜现在被抓个正着如何再闪?
段晟下马上前道:“晟儿见过婶娘!”
道姑并非外人,正是镇南王妃刀白凤,刀白凤气不过段正淳在外面沾花惹草,所以索性出家玉虚观做了道姑,现在法号玉虚散人。
刀白凤身边的少年自然是段誉,段誉本在看街边一位老翁捏泥人,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回头一看,居然是皇兄段晟,立马站起身来兴奋道:“皇兄怎么在这里?还有皇兄为何头上戴着方巾做俗家打扮?”
段誉在大街上皇兄皇兄的喊得,刀白凤拍了一下他的小脑袋道:“人来人往的不要乱说话。”段誉知道自己刚才一时高兴,没有管好嘴巴,赶紧给母亲认错。
这些年来段晟与段誉兄弟之间的感情极好,段誉将段晟当做亲哥哥一般尊敬,时常有空就会去天龙寺找段晟玩耍。
段晟伸手扭了扭段誉的小脸蛋道:“许多日子不见,武功可还在练?莫要偷懒,否则叔叔定要打你屁股。”
自当年段晟被段正明赞誉为段家麒麟儿,段誉也有了学武的想法,待段誉到了学武的年纪,段正淳便开始手把手的教导段誉,段誉武学天赋虽然比不上段晟,但亦是练武的好材料,只不过因为段誉从小受儒家、佛家思想灌输,所以只将练武当做强身健体,对打打杀杀并没有兴趣,也没有成为武林高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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