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如非愣了下：“你，爱上他了？”

爱上顾寒夜了吗？苏玖瑶不知道。

只知道，他生病时，她会担心，他受伤时，她会心疼，看不见他，会满脑子想着他，有别的女人喜欢他，自己心里也会嫉妒。明明该结束这段形式婚姻了，她却一拖再拖，舍不得走了。

这，就算是爱吗？

“我不知道，但不管我和他怎样，我一直是把你当成朋友，希望我们以后也依然是这样单纯的关系。”

“你都没试过和我相处，你怎么知道自己不会爱上我？”

苏玖瑶很遗憾地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感情虽然可以培养，但不是谁都可以成为培养出真爱的人。

她知道，钟如非也清楚这个道理，只是心里还有些执着。

过了片刻，钟如非叹了口气，释然说道：“算了，算了。我不该逼你，既然这样，那就做朋友吧。”

虽然心有不甘，但他看出来了，苏玖瑶对他真的没有那层意思，对顾寒夜也不是没有感情。

他本来就是想给小玖幸福的，但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非但没有给她带来快乐，还让她更为难，更难过了。

钟如非不想看她难过。

“如果他欺负你，你可要告诉我。”

“好。”苏玖瑶抬起头，感激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时隔多年不见，不管他的外表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性格是否变得开朗活泼，但苏玖瑶觉得，他依然是当年那个温柔善良的大男孩。

这时钟如非从手中提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苏玖瑶：“这个，你带回去给你老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