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江晚晚已经没有任何关于他的印象了，这个江晚晚既是江晚晚，也不是“江晚晚”。

在沈时霆看不到的角度，宋晚攥紧了拳头：眼前的男人和梦中那个人画上了等号，哪怕在梦中，她从未看清对方的脸，但是这种感觉不会错。

似乎在某个雨夜，面前的人也曾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宋晚胡思乱想着，沈时霆已经在一边坐了下来，和她现在所在的距离不算太近也不算太远，是个刚好可以接受的礼貌距离。

但是宋晚没有注意到，主动开口道，“我叫宋晚，沈时霆......你是沈氏集团的沈总？

“是。”

“初次见面，沈先生看我的眼神却不像是第一次见面。”宋晚有些探究地看着沈时霆，“沈先生该不会是以前就认识我吧。”

“是。”

宋晚有些意外于他的直接承认，沈时霆也没有多言，只是将杯中度数不高的酒一饮而下。

“宋小姐既然这次来了华国，不如就多留一段时间吧。宁城还有很多有趣的东西，相信宋小姐一定会觉得很感兴趣的。”

“是有趣的东西多，还是曾经留下的回忆多？”

宋晚弯了弯唇角，像是单纯的好奇，也像是故意装笑——虽然现在还不知道眼前的人和自己曾经究竟有什么关系，但是内心的刺痛已经给沈时霆定下了罪名。

找不到痛苦的根源，就不如在其他方面找回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