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公主急切回宫，但是这种心情不利于这次行动，请公主为我易容，让我一个人去吧。”王凡还是坚持自己去。

凝汐公主没好气地说：“你以为简单换个容貌就能混进宫去？你当王宫侍卫都是傻子吗？两句话就让你现出原形！”

柳长青看向吴昊，“就让他们俩人一起去吧，出入宫易容，在宫中打探消息则隐匿身形。”

吴昊点点头。

柳长青又问王凡：“你可有办法隐匿两个人的身形？”

“没问题，只不过……”王凡瞅了一眼凝汐公主，“人家不跟我配合的话，我不敢保证不出差错。”

凝汐公主回宫意愿得到满足，说话客气起来，“我大人有大量，今天就听你老三的。”

吴昊和柳长青都笑了，王凡没了言语，柳长青说：“好，就这么定了，我们马上行动。”

……

黄昏，残阳西下，一层层金色的琉璃瓦熠熠生辉，仿佛一座座金色岛屿，一老一少两个宦官走向王宫北门的一处偏门。

“呦，这不是程大人吗，这趟出去好几天了吧？”侍卫长寒暄道。

扮作“程大人”的凝汐公主一边递过通行符，一边说：“为娘娘奔波，再辛苦也是应该的。”

侍卫长在符上签名，记上时间，又看向王凡，“这位小兄弟好像眼生啊。”

王凡易容为十五六岁的小宦官，屈身跟在后面，也递过通行符。

“这是我新带的徒弟‘小德子’，也为娘娘办事。”凝汐公主收回自己的通行符。

侍卫长看到“小德子”的符上记载的是今日辰时才出的门，随口问道：“他不是和你一起出门的吧？”

“大人查得真细，我们不是一起出门的，回来却碰到一起了。”凝汐公主回答道。

侍卫长检查完通行符，在凝汐公主耳边说：“听说宫里不安定，以后为娘娘办事小心点儿。”

凝汐公主叹口气，“唉！我也是没办法啊，既为人臣，就要效忠主子，这不，今晚回去报告，明早还要出发。”

侍卫长深以为是地点点头，“行，进去吧。”

两人顺利跨入大门，入门的一瞬间，王凡便感觉有一道光波扫过，凝汐公主所言不虚。

王凡跟着凝汐公主在高墙深院之中，穿过一道道门，来到一个偏僻的院落，走向正房，推门而入。

王凡跟在后面，小声说：“你们宦官住的条件不错嘛。”

“切，”凝汐公主这次没有发火，“高等宦官才有这个待遇，很多宦官只能挤在庑房之中。”

“是汐儿吗？”黑暗中传来尖细的声音，和凝汐公主所扮“程大人”的声音很相似。

“程爷爷，我是汐儿，您的病好些了吗？”凝汐公主点亮蜡烛，王凡这才看到又一个程大人躺在床铺上。

“不中用了，挺不了多长时间了。”程大人虚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