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此时许亚的面相上稍有问题,并且问题还挺繁杂。
“三月之前,家中长辈病入膏肓,两月前你家财帛受损,一月前你家中有为官者身陷牢笼,几日前你之父母远赴他乡······哦对了,还有今天,你死了四个手下”向缺徐徐道来,许亚豁然而惊。
向缺一共说了五件事,其中有三件世人皆知,除了今天死的那四个手下以外,几日前他父母本在重庆为官,但却被一纸调令给派往了大西北,一月前,许家旁系亲属中有两人因为作风和贪腐问题被查,这三件事是能打听得到的。
但前面两件外人根本无从得知,三个多月以前许亚的爷爷突发重病进入特护病房,并且被下了病危通知,到现在还未苏醒,大夫明着告诉他们,人基本上已经没救了,就等着送八宝山吧。
为了稳住许家局势,老人入院的消息没有对外发布,知道的只有寥寥几人而已。
两月前,许家经营的几桩生意突然受损,天文数字的钱被蒸发了,这件事非常隐秘,因为只有许家直系才知道自己家族经营那些生意,外人根本不知道。
许亚手里的雪茄掉在地上,把铺着的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给烧的焦糊了他都浑然不知,他仍然处在向缺所叙述的那番话给他带来的震惊中。
“你······怎么知道的?”许亚绝对相信,这些事家里不可能会漏出去。
许亚的官禄纹虽然厚重但其中间却有两道竖纹给隔开了,那就意味着是他家有两人出了问题,并且离他印堂最近的一条官禄纹明显有些要向外长的趋势,那意思是家里为官的人离他远去了,并且许亚面相的父母官和他分的特别开,这是主离的意思。
这点比较好看,大部分在外工作和在外上学的人,在这一点上都是一致的。
向缺没回他的话,反倒是接着说道:“再有三个月左右,你家入院的老人就得和你们天人两隔了,而你远走他乡的父母这辈子也将无望再入中枢,而你家的生意也将就此跌落一蹶不振,简单点来讲就是四个字······家道中落”
许亚双眼无神的坐到椅子上,一脸颓然。
家道中落,这词像一道天雷把他给劈蒙圈了。
王昆仑和王玄真看着眼神游离的许亚,算是知道他们这麻烦是彻底揭过去了,向缺的一番话直接让他无暇顾及这种蝇头小事了。
恐怕真得像向缺所说的那样,得求着他了。
向缺叼着烟,坐到椅子上,淡淡的看着许亚一直没吭声。
足足过了能有近十分钟,许亚长长的吐了口气,挺慎重的说道:“你似乎,是有解决的办法?”
“有”
“什么条件?”
“账一笔勾了,两不相欠”
许亚眯缝着眼看着向缺说道:“这两件事根本不对等,账怎么能勾的了?我们许家的未来可不是那几条人命和一个亿能衡量得了的”
向缺一摊手,说道:“怎么着?你还打算倒找我点钱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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