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不你把这话当着那位司徒二小姐说一遍?我想听听心碎成玻璃碴子是啥动静”
“想听也行啊,回去跟杨菲儿咱们三个一起来探讨一下有关你的某些问题,我看你碎不碎”
王玄真顿时相当不乐意的唧唧歪歪的说道:“不是,大哥你给我约的炮我他妈无怨无悔的接了,但你能不能别总拿这个说事?这一炮让你给我砸的,我肠子都悔青了,我相当于是给你手里握了个把柄,太受限制了”
“你怎么不说你骚呢,给你炮你就接啊”
“我这不是被糖衣炮弹给迷惑了么,没扒开外面那层糖衣看见里面的火药啊”
“呵呵,菲姐就这么让你苦大仇深的啊?”向缺乐呵呵的问道。
“你给孙悟空带个紧箍咒你说他能乐意么?本来一个挺活蹦乱跳的快乐小猴子,然后被上了一道枷锁,那还咋愉快的玩耍了啊?通俗点讲,狗脖子上拴了个链子,藏獒都得被你给熬成一条京巴,太他妈的惨无人道了”王玄真仰天长叹,两行热泪湿润了眼眶,隐约有种越说越感伤的味道。
两人边走边聊,出了酒店,还没上车呢,向缺就隐隐察觉自己身后有两道目光盯着久久未动。
向缺脚步一顿,略微的迟疑了一下,但随即两腿又再次迈开上了车子,动作细微的没有令任何人察觉到有什么不同。
酒店大堂里,有人一声叹息。
司徒孜清以为他会回头告别,却没想到对方走的那么干脆利索:“没看见我在后面么,应该叫他一声的”
车上,王玄真递给向缺一根烟,说道:“你心正经挺狠呢,那女人在后面盯着你看了半天,你到是停下脚步跟人打个招呼告别一下啊,大家不能相爱难道还不能做个朋友么”
向缺夹着烟,摩挲着自己的脸蛋子,挺惆怅的说道:“我既没有潘安之貌也没有旷世之才,胖胖你说为何女人见了我总会莫名的产生一些情愫呢,这是为什么呢?”
“气质吧,关于这一点我觉得咱俩挺像的,男人最重要的不是脸蛋子和身材,而是由内而外的那种摄人心神的气质,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说咱俩为什么能凑到一起?可能就是冥冥之中这种吸引女人的气质让你我在万千世界中相遇在了一起”
向缺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说道:“不愧为北大高才,说出的话一阵见血很有见地,有内涵”
王玄真想了想,挺诧异的问道:“我记得,你昨天好像说我们北大出来的都是流氓子,说话粗糙,肤浅来的?是不是?”
“哎呀,你看看你怎么还翻小肠了呢,你连我诵读的那首描写大鹅的古诗都知道,你怎么能肤浅呢?”
“你要这么说,那一页可以翻过去了”
向缺诧异的问道:“车往哪开呢,我记得这条路好像不是回广州的啊”
向缺看了眼车窗外面,木然发觉,车子此时已经上了京广高速,这和去广州可是反方向而行的。
“出来还想再让我回去带紧箍咒?”王玄真拍着方向盘说道:“我他妈现在是放虎归山了,让菲姐自己在那望眼欲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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