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婉柔很是愣了一下。
刚刚她明明看到这胖子空着手的啊!怎么凭空就变出来东西了呢?
孙平安掰开这个人渣的嘴巴,很随意的将药丸丢了进去。
关婉柔清楚的看到,这药丸在入口之后,只是沾染了对方的口水,竟然就像是把冰放进烧红的锅中一样……融化了。
“这是什么?”关婉柔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一种惩罚人的小手段而已。”
“真的只是小手段,就是瘙痒而已。”
“嗯!就是那种不挠浑身难受,一挠就会感觉很爽,完全停不下来,一直把皮肤挖烂掉,把肌肉挖穿。”
“当然,如果有外力介入,比如说把他捆绑在床上,倒是能控制住他的行为。”
“可是,这种瘙痒,会不断折磨他的身体和精神,也没多厉害,就是……呵呵!生不如死而已。”
“对了,这种瘙痒,刚开始的位置,是他的二弟,等到二弟没了,就会换个身体的部位,完全随机的哦!”
“也许下一个位置,是鼻子,是耳朵,是……眼睛,但绝对不会是双手。”
“因为,手要留在最后哦!”
关婉柔只是稍稍想了一下那个场面,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试想一下,二弟被挠破皮,挠破海绵体,挠破蛋蛋的画面。
关键是,这不是手臂大腿,而是二弟啊!
这等于是自己亲眼看着,亲手把自己给阉了啊!
而且整个过程是愉悦的,是爽的。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瘙痒难耐的经历,就是特别痒,然后就挠,不停的挠,不断的挠,拼命的挠,越挠越爽,越爽越挠。
直到挠破了皮,瘙痒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痛,是难以忍受的痛。
更不要说自己阉了自己,那种痛,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一个强尖犯,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一点的挠碎了自己的二弟,这是什么感觉?
关婉柔再看向孙平安,就像是看到了一个恶魔一般。
躺在手术台上的这个人渣,是个假的精神病。
眼前这个胖子,才是真的神经病吧?
“你就不怕他在医院被检查出来,被治好?”
孙平安白了关婉柔一眼,伸手给关婉柔解穴,然后不屑的嗤了一声。
“检查出来?”
“治好?”
“瞧不起谁呢?”
“我只说这是小手段,可小手段不代表谁都能治疗,就算世界顶级皮肤科权威,就算是咱大夏那5位中医泰斗。”
“他们甭说治疗了,能查出啥毛病,能减轻半点痒感……呵呵!算我输!”
关婉柔不解的看着孙平安:“你刚才不做手术就可以,为什么非要做手术,然后手术做完了,再弄这么一出?”
孙平安撇了撇嘴道:“治病救人,是因为我是医生。”
“对他进行惩罚,是因为我是一名警察。”
“惩恶扬善,是我身为一名警察应该做的事情啊!”
“如果因为外力导致法律无法公平,那么……我就补上公平。”
“难道你忘记了希波克拉底誓言吗?”关婉柔知道了人渣的下场,也有心思怼这胖子两句了。
“希波克拉底是什么鬼?”
“胖爷我是学中医的,为啥要向个洋鬼子发誓?我又不是脑子有问题了,背宗忘祖啊!”
关婉柔:……你心外科医术比我都强,你说你是学中医的?
“更何况,胖爷我的誓言,只对四种有效。”
“父亲母亲老婆孩子?”关婉柔好奇的问道。
孙平安翻了个白眼。
“妈,我错了,我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打游戏啦!”
“爸,我发誓,下次考试我一定考好。”
“老婆,我晚上加班……兄弟们,继续喝,继续舞!”
“儿砸,下次,下次老爸一定带你去游乐场玩。”
关婉柔无语了,也是啊!貌似这些所谓的誓言……清明烧报纸——糊弄鬼呢!
甭说发誓的人了,就连听到的人都不信啊!
“那是哪四种?”
“党!”
“国家!”
“人民!”
“我自己的心!”
“忠于党,忠于国家,忠于人民,忠于我自己的心!”
孙平安说完后,转身快步离开。
倒不是这胖子尿急,主要是关婉柔这娘们,你看胖爷就看呗!这眼神,靠的,都快拉丝了。
受不鸟,受不鸟啊!
这要是生扑可咋弄?
胖爷这样的正人君子,是拒绝呢?
还是享受呢?还是享受呢?还是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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