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冷哼一声:“等着我一会。”
说着的同时便向着屋子走去,如今倒是明白这家人打的算盘后,她倒是放心不少,想着有那二进院子,不住白不住,要知道,她们为着前程,想来也不敢把她怎么样,若要真敢给了她脸子使,又闹了她的心的话,看她不闹得全镇皆知,让其丢了名声,再丢了孝名,没了孝名,又没了名声,看那小王八蛋如何科举?
她这样想着的同时,又把一些地契房契银两之类的用东西包好,装在了一个小包袱里,心中同时算计着,如何在吃香喝辣的同时,让那一家子彻底的好看。
出来时,狠看了小桥一眼,冷哼道:“你们都走路,车老娘坐就行了。”
说完便一掀了帘子,跳上了车,坐了进去,见里面炭火旺盛。
看得她不由眼红骂道:“老娘一天在乡下冻得抽抽的,你个烂了下水的倒好,倒是会享受,也不怕短了寿路。”
小桥冷眼,又听她不耐烦吼道:“还不快开了车。”
胡闹看了小桥一眼,小桥使了个眼色,在车缓行走后,锁了院门,看着邻人出门观看,故意扯了个艰难笑意:“俺来接俺奶去镇上住呢,还为此买了两个婆子来伺候着。”
“主子。”两婆子倒是会眼色,立时上前一步恭敬回道:“主子放心,我们定会服侍好老太太的。”
小桥点头,着了邻人先帮着看一下家,说是过两天会派了人来看守,这才跟在马车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待人走后,有人在那摇头轻叹:“逼得那样了,还来敬了孝,倒是心肠太好,可惜了,这陈婆子去了镇上怕还有得闹呢。”
“谁说不是呢。”
众人的议论小桥不放在心上,如今只要收了陈氏,另外的,就没那么便宜了,冷冷的扯了个嘴角。小桥对着两婆子说道。
“银子,涨为一两,给我看好伺候好了。”
“是。”
“主子放心便是。”……
待到了地方,看着那桐油大门紧闭的宅子时,陈氏整个眼睛都亮了。
在那等着小桥气喘吁吁的上前后,便不屑的说道:“这般小的破宅,你也好意思拿了出来给我住?”
小桥笑了笑:“奶若是不愿,要不先回村吧,待过了年我再寻摸寻摸,看还有没有了那好地儿?”
“哼,不用了,将就着用吧。”
一听回村,她自然是不愿的,她的计划还没实施呢,再说乡下的房子,能比得过这房?这般好的房,她还没住过呢,如何能这般空手而回?
待进到宅子二院,见虽不大,倒是装饰得不错,这般的漂亮,直让她觉得自已已经是那富贵人家的老太太了。
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她冷哼一声:“走了这么久的路,想渴死老娘不成?还不敢紧的端了茶,做了饭?”
小桥轻笑:“好勒这就来。”
吩咐了两人去做饭,小桥又听着她大骂好些时候,胡闹虽没跟进后院,可那骂声在二门的门洞处听得是清清楚楚的。
翻着白眼,始终搞不清楚这小桥姑娘脑子是如何想的,居然会着了这恶毒的老太婆来敬着孝?
陈氏直骂着小桥到天暮饭好之际才放了她走,小桥在走时给两个婆子使了个眼色。
“好生伺候好了。”
“是,主子。”
“主子?她算哪们子的主子,我才是你们的主子,以后给老娘可得看清了。”
陈氏一听两人对她的称呼,马上不满的喝骂了两人。
喝骂完不算,末了既还对着小桥伸手道:“既是要孝敬,这银子如何能少了?来到这一分银不给,难不成让我老太婆喝西北风不成?”
小桥心中已经快万头草泥玛奔出来了,可又不得不狠吞了口水,露了笑来。
“奶,你放心,你既管吃好喝好便是,你要吃啥用啥,只需跟她们说一声,来报备我就行了。当然,不会让你没银用的。”
说着的同时抽了张银票出来:“这是二十两,今儿出门带的不多,明儿我再给你送来?”
陈氏看着她在那陪笑的贱样,冷哼的高抬了头,着了那两婆子把银票给她递了上去,对着小桥再次强硬道。
“每月一百两,少一文都不行,否则的话,我便是拼了老命也要跑了出去宣扬你一家子的不敬孝道,到时让世人看看,你这烂下水的货,是如何对自已亲奶不敬、不孝的。到时别连着青山那小崽子连科举也考不了话,可就不能怪了我了!”
她嚣张的在那瞪着三角眼看着小桥,以为终于抓到了把柄,得意的笑了笑,想着不孝二字,可算是国之大罪了,要知道,一句不孝,可毁多少儿女的前程啊!
同时还在心里懊恼着,早知道她们如此怕这不孝的名声,早先就该拿出来用好了,不过想来,现下也不晚,今后就等着看她如何磨死这群贱货吧。
“好。”小桥笑道:“俺省得了呢,奶,那俺先走了啊。”
“滚吧。”
小桥转身冷眼,一婆子跟着小桥上前,要送了小桥出门。
在行去二门的路上小桥拉了她的衣袖笑道:“可得好好照顾好了。”
那婆子看着腰封处的东西点着头道:“主子放心便是。”
满意的扯了扯嘴角,小桥冷哼的转身,对着胡闹说道。
“送我回家。”
待送了小桥回家后,胡闹驾车快速的到了药铺跟自家公子说了这一路的所见所闻。
在那擦着额汗的说道:“那个老虔婆,倒真是个会骂的,骂得小桥姑娘是一句重话也无,还一直的笑眯眼的陪着笑,真是奇了怪了啊。”
以着小桥姑娘对他家公子的冲劲,能忍得了那老虔婆的发威?
徐伯到是得意的倒酒在那轻呡了一口:“这回血本下得够大,看来效果还不错,这全村的人都知她孝敬的接了亲奶来镇上享福了呢。”
白子风亦是淡笑,凤眼中细光点点:“既不能用明的,那便使暗的便是。”
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轻哼一声,一口饮尽杯中酒,懒得再看他的得意洋洋。
而小桥回了家后,柳氏问了问她可是有受委屈?
她却笑眯了眼的说道:“从未如此痛快过。”
说完,便向着西屋自已的屋子走去了。
柳氏在那疑惑不已,撑着脑袋看着柯氏:“这丫头莫不是被骂得狠了,失了理智?”
柯氏扶着她赶紧的躺好:“别理那般多,好好修养好了才是,还几天就要过大年了,青山也明后两天就要回来了,身子保重要紧。”
柳氏点头:“娘你说得对。”
这二十六这天一醒来,小桥就精神抖擞的说着要置了哪些年货,反正离镇近,二十**再置也是来得及的。
不想在众人才吃完早饭,小桥呆在东屋陪着柳氏溜着道,就听着院门被啪响。
赶紧前去开了院门,却道是昨天送她出门的婆子,很是一脸惊慌的跪在那。
“不好了主子,老太太她……老太太她今儿早上起床时,因着头晕摔了一下,此时正倒地不起,在那抽着风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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