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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又一声癫狂的笑响彻在走廊上。

燃起的火焰将两人裹在其中。

直到燃为灰烬。

姜七离开时没收季子昂一分钱，顺便在微信上把林璟骂了个狗血淋头。

“姜小姐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就真的没有公平可言呢。”

万婷跟了她一路，快到南鼎时停了下来，见她也不说话，自嘲的笑了笑。

“是不是连你也不知道。尤拉不会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罪恶不散，抗争就会一直存在。”

“你是怎么死的？”第一次见她就是跟在姜浩身边。从她的愤怒中大概知道和姜浩有些关系。

“我吗？跟姜浩是有些关系，但要是细说起来。也怪她自己作的死。”这也是为什么她虽然恨姜浩偶尔对他搞点小动作，却一直没有真正要他命的原因。“我也傻呗，以为遇见了真爱。谁知道是个真爱瞎玩的富家二代。”

姜浩那张脸还算看的过去，人嘴也甜。每个跟了他的女人都过的不错。那人总是喜欢做一些虚无缥缈的承诺来哄人，不是没有人提醒她。在这种地方工作，还想要找到真爱，天方夜谭。

别人不信，万婷信了。

她也真的做到在很长一段时间了，成了姜浩身边固定的那个人。

“他喜欢玩，花样还挺多。每次我都顺着他把自己搞得卑微的不行。幸好他不是那种喜欢群玩的人，不然我可能也得跟尤拉一样死后发疯吧！”

姜浩这种人注定不会收心，没过多久就又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

“我太高估在他心里的位置，我约他出去谈话，逼他在我和其他人之间作一个选择。拉扯间我掉下了楼，他拉住了我的手，可后来又放开我的手。他知道我掉下去必死无疑。他怕我一直纠缠他。”

这算不算是命运，现在换了一种方式纠缠上。

“我感觉得到自己好像要离开了，我没有尤拉那样的勇气拉着伤害她的人共沉沦，我还是贪恋这个世界，我想下辈子再来一次，我的运气不至于会有那么差。哪怕是很普通的家庭也好啊！我会努力学习，努力工作。买个小房子，养一条漂亮的小狗狗，遇见一个我喜欢他也喜欢我的人。不需要他太有钱，不需要有多帅，多爱我一点点就好。”

“会的。”一定会的。

“姜大师，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

“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你帮我去揍姜浩一顿好不好。”

“什么赌。”

……

几日后，姜七拿到万婷留在人间的一笔钱，四十几万。她在人间的父母去世的早，如今户头上也就剩下她一个，这钱也成了无名之主。

“你确定要这样做？”

“反正也没有可用之处，倒不如试试看啊！”

万婷的赌，是拿着这几十万去拯救一个失足少女。如果对方愿意离开那种地方好好生活，那这钱就归她了。

“什么，还有白拿几十万这样的好处。要求是离开这里？你知道姐姐我陪一晚能拿多少钱吗？把那些有钱人伺候好了一晚上小费都是十几万。”

第一个失败。

“几十万换一个安宁生活？是挺好的，可我现在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我没什么文化，去找其他工作学不会，别人也不会要。这一行啊就是吃的青春饭，等我青春不在的时候再考虑余生吧！”

第二个失败。

姜七又陆陆续续拎着钱找了好些个。

皆是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