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开始不守规矩。
只是她总觉得哪里不舒服,身体往后缩,微微蹙眉。
“怎么了?”沐寒声不急,唇片轻碰,嗓音温醇,甚至循循善诱:“采姨的事不怪你,我只是走得急,打了你电话关机,才嘱咐了让沐钦照顾你。”
说着,温热的气息一点点靠近,满是哄宠,“不生气了,嗯?是我不周到,得受罚,你这么狼狈,又难得千里追夫,也该好好‘奖励’,所以……不浪费时间了,好么?”
他身上有清晰的檀香,混着继续尼古丁的味道,蛊惑得令人失魂,她已然微微眯眼,身体逐渐放松。
可她莫名其妙的闷闷不乐,说不出口原因。
若说女人来月事前会莫名其妙的烦躁,可她好像也不是这几天。
也许是第一次这样憋屈,还豁了口冲他发泄,情绪矫情起来也一发不可收拾。
等他指尖再次钻进胸口时,她索性任性到底微微噘嘴,“我心里还是不太舒服,憋屈。”
唇畔只差两厘米,沐寒声垂眸,勾起唇角,宠溺的嗓音带了几分邪恶,“乖,一会儿就舒服了。”
薄唇略微强势的覆下,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反应。
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耳根在烧,他在说什么?
见她懵愣愣的样子,沐寒声眼角弯弯,头一次觉得这女人简直让人爱到骨子里都不够。
唇齿吮咬纠缠,舌尖肆意攫取,交织的呼吸逐渐粗重炽烈。
可她鼻子不通,亲吻使得呼吸困难,憋红了脸,他才微微松开恩赐几许氧气。
她轻喘着,也蹙了眉,“我在感冒,小心传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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