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倒是很会表演，尤其是看见沈栖寒不是很高兴的样子，还特意唱了一些欢快的调子。

不过沈栖寒依旧是没有办法忘记苏凝钰说的话，他知道苏凝钰现在是想要做什么，但是他更加希望苏凝钰可以学会依赖他。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了，让苏凝钰这样的怀疑他对她的真心。

“凝钰，为什么你就不能多依赖我一些呢？”

他不由得苦笑一声，又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改变自己的态度，况且还是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

苏凝钰都已经这样说了，为什么他还要去牵挂苏凝钰？

本来沈栖寒以为他们之间的问题是周存厚，但是现在看来远远不止于此，在于苏凝钰对他的不信任，也在于苏凝钰对他根本就没有感情。

他不由得自嘲一笑，想到了苏凝钰平淡的眼眸，是不是之前的苏凝钰都是她假装出来的呢？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苏凝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真的让沈栖寒头疼。

而这个时候舞姬里面的人，自然是也有想要攀高枝的，不过他们想要攀高枝，主要还是因为沈栖寒的这个人。

“秋雪姐姐这样不太好吧？您看首辅大人分明是已经喝醉了，您要是这个时候过去的话，首辅大人说不定可是真的会生气的。”

谁不知道沈栖寒是什么脾气啊，简直就是随时都可能会杀人。

但是这个时候秋雪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这样的好机会就在眼前，谁要是不去争取那才是傻子。

她做了这么久的头牌，不就是想要找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将她赎身吗？

再说了，按照她的美貌，她就不相信了，沈栖寒真的会坐怀不乱。

“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于是在轮到秋雪献舞的时候，歌姬们很是奇妙的把她推到了沈栖寒的面前。

沈栖寒抬眸，眼神里尽是冷冽，哪有丝毫的醉意，显然是这些酒并不能影响沈栖寒的判断，而且沈栖寒刚刚也没有欣赏他们的歌舞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把他们叫过来打发时间而已。

“大人，您一个人喝酒未免有些过于寂寞，不如就让奴家来陪您共饮？”

她的动作很是大胆，眼看着就已经要碰到沈栖寒了，但是沈栖寒却直接拒绝了，“不需要。”

他向来是喜欢自己独饮，当然要是这个时候苏凝钰在这的话就更加好了，可惜苏凝钰不在，但是没有任何关系，他自己一个人喝也是一样的。

至于其他人的陪酒，沈栖寒不需要，也不屑要，只是可惜这些苏凝钰全都视而不见。

见沈栖寒愣了一下，秋雪倒是大了胆子，靠近了沈栖寒，觉得这个时候的沈栖寒格外的复合她的审美，如果要是沈栖寒可以纳她为妾也是可以的，最起码比在其他人家里做糟糠妻要好得多。

“大人，秋雪想要为您排忧解难，您就不要再拒绝了。”

说着就要靠在沈栖寒的身上，像是没有骨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