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气愤不已的是,他秦雄飞的女儿居然住到了鲁家的别苑里,更有甚者,她居然不把做香锭的方子告诉自己,而去和鲁九那个纨绔蠢货一起合作。
就凭他们两个小辈能干成什么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方子。
而更让秦雄飞心惊的是秦荽究竟还会多少方子
贪念起,秦雄飞无论如何都要将秦荽弄回去,至少,她手里的的方子要全交出来才行,大不了补她一份嫁妆,或是饶了萧辰煜。
“你是我秦雄飞的女儿,怎么能住到鲁家的别苑里来你让我秦雄飞的脸面往哪儿搁”此时,秦雄飞的怒火尽收心底,出口的话很平静却暗含压迫。
“父亲的脸面往哪儿搁我如何知道”秦荽毫不示弱地反击,丝毫不给秦雄飞一点脸面“我家夫君读书要银两,家中要开支,我还要赡养母亲,这些哪处能离了银子我不和鲁家合作,难道我们要喝西北风不成”
“你自己不能开店你不能找父亲合作”秦雄飞眼神锋利了些,看来心底的怒火有压不住的趋势了。
“父亲,您还记得有多少年未曾管过我们了吗”秦荽冷笑,没有了苏氏,她便敢跟秦雄飞硬抗“找父亲合作可我如何知晓父亲在何处再说,自己开店,本钱呢父亲难道忘了,你已经有多少年不曾给我们度日银两了”
“你不是把富水镇的铺子卖掉了即便来淇江县开个小铺子也勉强够了,我看你是故意找鲁家合作,故意给你老子我难堪。”秦雄飞冷声质问。
秦荽依然是不慌不忙,冷言冷语“富水镇的铺子能卖多少银子是够我们在淇江县买房子住还是够我们开铺子自己开铺子,那货源从何而来
再说,我手中的方子太过贵重,不找个靠山,我能护得住”
秦雄飞一下子愣住了,事实确实如此,就连上次来拿走秦荽的香露方子也未曾给予一个铜板。
良久,秦雄飞才说“你缺银子可以同我说嘛,真有心来府城找父亲,秦家可不是小门小户,随便打听便能找到,你如此聪慧,这事可难不倒你,你来了府城,难不成父亲还能不给你们一口饭吃”
秦荽一脸正义,摇头道“我家夫君是读书人,他可不愿意受嗟来之食。”
“胡说八道,我是他岳父,什么嗟来之食”秦雄飞眼睛微眯,大有山雨欲来的危险。
先前的对话,不过是秦荽步步递进试探秦雄飞的底线,秦雄飞越是能容忍,那就表示他找自己的事越是重要。
当然,秦荽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她看出来秦雄飞的宽容差不多到底了。
可秦荽依然猜不透秦雄飞所为何来
是为了那香露方子应该不是,若是知晓背后将方子卖给旁人的是她,说不得秦雄飞已经派人将她抓起来处置了。
可若不是香露方子,难不成是为了香锭佩
香露连宫廷里的人也无法制作出国外进贡的品质,所以更是难些,也更珍贵些。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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