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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过完五一，我们就有10家门店了，你高兴吗？”

2年过去了，欢欢一年前就会叫爸爸了，陈卓心里却始终愁眉不展。马春晓的转变肉眼可见，不停地拓展门店、接洽业务、添置房产…家庭主妇的气息渐渐从她身上褪去，陈卓眼睁睁看着她的转变心疼又头疼。

“今天乐乐去幼儿园哭得好厉害！”陈卓试探道：“这么早送到幼儿园，孩子太可怜了！”

“那也没办法，我俩都这么忙，奶奶也没办法带两个，只能委屈他了。再说了，莉莉不也早早上幼儿园了吗？”马春晓丝毫不让步。

“其实…可以稍微歇一歇…”陈卓搂了上去，亲着马春晓的脸。

“不行！”马春晓挣开陈卓的怀抱，“我说过好多次了，大家都干劲儿十足，我不能在关键时刻踩刹车。”

“那你也不能什么都不管吧，欢欢两个月就断奶了，你现在对她不管不问，她是你女儿…”陈卓头大了起来，感觉新一轮又开始了。

“不是你说，吸干了不好看吗？”又是这个语气…

“我们多久没同房了？”陈卓声音不自觉间高了起来，“是我做的决定，要恨就恨我，不要迁怒女儿！”陈卓说完离开了卧室，再不走，不知道会说出怎样的话。

“我也不想，我也不想…”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陈卓哪里会知道女人没了子宫带来的影响，不能生孩子只是最直接的结果，性欲减退、每次那个都剧烈疼痛、控制不住的暴躁…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马春晓不知道，除了拼命赚钱，自己的价值能体现在哪里？

陈卓来到公司，他用了一年的时间拼命修学分，终于在大三上学期结束时，把学分修完了。游戏公司也走上正轨，以不可阻挡之势快速发展着，一切本来都很好，如果没有马春晓这个事情外。

“还没吃晚饭吧？”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熟练地打开食盒。

“不是说不用送饭了吗？！”陈卓看着女人，又是一桩头疼的事情。

“我问了他们，才知道你在这里，还没有吃饭！”女人执着起来，男人根本不是对手。

“我已经有老婆、孩子了！我还有好几个情人！”陈卓把饭推开，“师姐，你不要犯傻！”

“你不用跟我强调！”李小晴苦涩道：“我就是想关心关心你！”

“实验室已经准备好了，爸爸也同意过来帮你了…”李小晴把碗又推了过去，“你边吃饭，我边跟你说好不好？”

实验室…是啊，他还需要李小晴的帮助，从一开始，他对李小晴的需要都是单方面的，一直都需要她的帮助…他接过那个碗，汤里照映出李小晴的脸，一种期待、一种渴望…他能回报给李小晴的，真得很少很少。

“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师姐对你有意思，大家都羡慕死了！”

“…”陈卓已经吸掉半包烟，脑子里还是跟一团浆糊似的。

“女朋友是不是也要回来了？”邱杰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