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说他是好人。

这种感觉还不坏。

“叫我暮雨。”

他强调了一遍。

“好，你也不用叫我林小姐了，叫我娇娇吧。”

暮雨将这个名字称呼反复念了几遍，嘴巴一张一合之间，一道带着绵绵软意的昵称溢出口，“娇娇。”

林娇娇心里有点奇怪，很多人都叫她娇娇，但从来没有人将她的名字喊得这么……这么缠绵。

她可能错觉了吧。

“暮雨，我住的酒店到了，我先回去了，等我比赛完了，我会去找你的。”

“好。”

林娇娇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的说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做亏本买卖的！”

暮雨笑了，道：“娇娇，你的厉害我见识过了。”

“谢谢，我先上去了。”

林娇娇转身进了酒店，暮雨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他才面无表情的转身，上了那辆一直跟着的轿车。

“老板，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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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基地。”

“是。”

司机犹豫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老板，刚刚那个女人……”

暮雨轻轻的看了一眼，司机立刻闭上嘴，觉得自己快要被杀死一样。

暮雨收回视线，看向了窗外，想到了林娇娇的话，半饷，他摸出手机，按下了号码。

充满了诱惑的女声慵懒的传来。

“喂？没想到你还会主动找我。”

“那件事，你办好了？”

“办好了，这个小孩比我们所想的还要厉害，他可以帮我们处理很多事情。”

“嗯，你是不是去挑衅林娇娇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你以前不会在乎我做了什么。”

“嗯。”

“为什么？”

为什么？

暮雨无声的笑了，大概是因为……

那是他第一次瞧见她露出了脆弱的神情，不再是以往那种伶牙俐齿，浑身是刺，像是要将所有人隔绝外面。

但比起之前小刺猬的模样，他更喜欢这一个林娇娇。

令他产生一种，想要狠狠抓住的冲动。

暮雨的笑意加深了。

“没有理由？这个计划明明是你提出的，现在反悔来不及了。”

“不要动她。”

“什么？”

“其他的你随意，但不要动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随后讥讽的说道：“king，不要告诉我，你看上了那个女人？”

暮雨没有回答，只是重复了一遍：“以后不要出现刺激她。”

“king，你非要这么做吗？”

“记住我的话。”

“你疯了吗！那是zero的女人！”

“他现在生死未知。”

“所以我们才要趁这个机会将她铲除了！”

“她，我还有用。”

“king，你疯了，我还没有疯！”

暮雨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眯着眼，道：“罗拉，你知道后果的。”

那边忍了忍，还传来了打碎东西的声音，半饷才传来一声‘嗯’。

暮雨挂了电话，眼睛看着外面飞逝的风景。

司机从后视镜看过去发现自家老板似乎心情很好？否则嘴边那一个笑怎么迟迟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