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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刚刚随着将军入宫了。”

林婉如皱眉，总觉得这个时候进宫没什么好事，一边思索，一边在丫鬟的帮助进行梳洗，经过前些日子的变故，府内的规矩少了很多，方凝和宋若也不知所终，就算是成亲这种喜事，也没有冲淡府内的冷清。

程月的病情加重不少，林婉如去看的时候，她还没起来，便想着去外面等唐衔出来，可是刚一出府门，就见沈尽言站大门口站着，就那么定定的望着她，像是等了她很久的样子。

林婉如下意识想回去，想逃避，却被沈尽言上前一把拉住了手腕。

“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周围的丫鬟侍卫都看了过来，林婉如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只能硬着头皮跟沈尽欢去了一处茶楼，隐隐听说京城的春楼最近来了两个头牌，一个是曾经张相国的女儿张茜馨，是一个化名千影的人，两个人都是人间绝色。

春楼就在对面，林婉如坐在茶楼窗口的时候不仅好奇的望去，想目睹一下，他们说的是否是真的。

“师姐，大门已开，在不回去，师兄就要撑不住了！”沈尽言的语气带着着急。

林婉如收回自己的目光，望向身边的人，目光长远而空洞，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片虚空一般让人难以琢磨。

“我若是不回去，会怎么样？”

沈尽言的眉头皱了起来：“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林婉如转头又看向了外面，楼内欢声笑语一片，隔着窗户都能听见，她想如果是张茜馨在里面的话，会哭的很惨吧。

不自觉她很想看看，那个曾经逼着她去青楼接客的人是如何卖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