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入关,击败了大顺军,建立了清朝——神州历史最长的“鞑虏王朝”。
许仙认为,满清统治者的最大贡献,是满足了汉人的最低愿望——坐稳了奴隶。
满清入关,一小撮满清权贵需要对亿万汉人实行民族压迫式的专制统治,于是他们一手杀戮,一手愚化;一边“弃市、凌迟、灭族”,一边搞什么《四库全书》“消毒”文化工程,把神州上千年来积淀起来的人格、骨气、思考能力,消弭殆尽。
林语堂有句名言:神州有一类人,身处社会最底层,却有着统治阶级的思想。说得更透彻些:神州的奴隶们,身处底层,却常常为统治他们的上层奴隶主着想,甚至为主子的利益拼命。
清王朝的奴化统治,对朝代的精神性格产生了灾难性的影响。
于是乎,一个世界人口最多的民族,在人类文明空前进步的近代,不进反退,退化成了最听话的“奴才族群”。
十八世纪末,英国人罗杰斯出使清国,回国后也写了一本回忆录。回忆录中记载着一个段落:罗杰斯访清时,清国恰逢大力宣扬的“乾隆盛世”,但罗杰斯所见满不是那么回事。他看到惨无人道的阉割术还在清国大行其道,于是抑制不住愤怒,公开为清国太监打抱不平。他对满清乾隆皇帝说:“你们的太监制度将健康人变成残疾,很不人道。”但没等乾隆皇帝回话,贴身太监姚勋抢嘴道——“这是陛下的恩赐,奴才们心甘情愿。”
当时,对于“天赋自由”已成为共识的西方人来说,他们看清朝人,就像一个正常人看病人。
没错,清人有病,且病得不轻。
那是一种什么病?用现在的医学术语来讲,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人质与劫匪站到一起,不仅不恨劫匪,反而帮助劫匪一起对付解救他们的人。以姚太监为代表的汉人做了满清奴隶却麻木不醒,还埋怨“为他们鸣不平”的人是“吃饱了撑的”。
鲁迅《药》中有描述红眼阿义那群氓众,你说大清国天下不应属于爱新觉罗氏一个人,他说你疯了,对你拳脚相加。夏瑜这样的革命者在他们面前就是欠揍的疯子。显然他们已然习惯了“不被当人”。即使被压得变了型,也宁可在沉默中死亡,而不在沉默中爆发。
如此一个奴才之国、愚昧之国,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不敌西方列强,不敌小小的日本,遭受百年耻辱,岂非“弱肉强食”的必然?
至于女真人的金钱鼠尾辫,就是在脑后只留铜钱大小的一缕头发,编成辫子要细到能穿过铜钱孔。圆滚滚的脑袋拖着一条细线,跟现在的鼠标一模一样。再形象点,就是一根电线挂个灯泡,亮度也差不多,个个“一毛”造型。
许仙觉得那是神州古代史上最丑陋的发型。
但他也不想在一堆金钱鼠尾辫和阴阳头里鹤立鸡群,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因此有清一朝,许仙几乎都没有在神州活动。
许仙和慕解语坐进了包厢,趣园的生意很好,包厢本来很不好订,不过慕家三小姐要订的话自然是必须有的。
慕解语点了招牌翡翠烧麦、盐商五丁包、烫干丝、水晶肴肉,还有一壶绿杨春茶。
趣园对岸就是瘦西湖,早晨风景玲珑秀美,许仙和慕解语两个人对窗吃饭,很是舒心。
“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才是我们扬州人的生活。”慕解语边吃着翡翠烧麦,边看着许仙道,“这次吃了早茶是皮包水,下次你过来,晚上我带你去泡温泉,那就是水包皮了,很舒服的。”
许仙点了点头,看着对面眉眼慵懒、妩媚迷人的女人,目光落在她的红唇和小嘴上,露出一脸坏笑。
慕解语知道他在回想什么。她立刻羞红了脸,忍不住风情万种的白了男人一眼,又低低道:“你今晚要是不走……也,也可以的。”
许仙最喜欢看她白雪般的脸颊泛起红晕的模样,脸上露出坏笑,调戏她道:“我可以,只是你不行了。”
慕解语脸更红了,但又无力反驳事实,只能端起茶杯掩饰羞躁。
许仙也不再逗她,边享受着美食小吃,边欣赏着美人秀色。
这顿早茶吃了足足一个小时。
因为吃完早茶许仙就要回魔都,所以慕解语故意吃得很慢。
许仙也明白女人的依依不舍,因此也边吃边聊天让时间过得慢一点。
“扬州是不是有个很有名的唐家?”许仙随口问道。
“嗯,唐家老太爷唐槐是个奇人,早年一直捐资支持革命,很受尊敬。建国后又巧妙避过了好几次大清洗和政治运动,传说他能掐会算,而且善辨古物真伪。唐家的政治关系一直不错,不过他们家族子弟并不从政,主要是经商,从事艺术品、古董、酒店和房地产生意。唐家有些族人还研究周易相术,而且听说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还挺有名气的。”慕解语侃侃而谈,然后奇怪问道,“怎么了?”
“没有什么。”许仙淡淡道,“听人说起过唐家,就随便问问。这么说唐家的实力很强?唐家和慕家有交情吗?”
慕解语喝了一口茶,平静道:“唐家的资产也有三百亿左右吧,比我们家还是差一截的。都在扬州,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有交集,交情肯定是有一些的,但一般吧。主要是唐家的人有点神神道道的,还经常跟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打交道,我们家里人不想和唐家牵扯太深。”
许仙倒没想到唐家这么有钱,那唐诗守着那个唐槐茶馆肯定不是为了钱,那是为了怀旧?还是因为那个茶馆就是“跟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打交道”的联络点?
许仙漫不经心道:“我昨天去驼岭巷逛,看到了一间唐槐茶馆,听人说是唐家的。”
慕解语大概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说起唐家了,她点了点头,道:“嗯,那是唐槐老太爷开的第一个店,是唐家的发家地,对唐家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听说唐家现在还一直开着那家茶馆,由不同的族人轮流值守。”
许仙笑了笑,看着慕解语,道:“我还听说唐家也有子弟暗恋你。”
慕解语也笑了笑,看着男人道:“暗恋明恋我的男人多了,你可要抓紧点,否则说不定我就跑了。”
许仙身体往前倾了倾,隔着小餐桌伸出右手,用中指和食指挑起女人的下巴,低头看着女人姣好的容颜,似笑非笑道:“你现在才想跑是不是太迟了?”
慕解语轻咬红唇,媚眼如丝,看着男人,道:“我只想跑进你的心里,然后在那里扎下根,开出花来。我想让你也像我这样,不可救药、无法自拔、痴狂疯魔的爱上我。”
她顿了顿,伸手抚上许仙的脸颊,痴痴道:“若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也不要告诉我,更不许离开我。否则我也许会杀了你,再把你烧成灰,化在酒里喝下去,这样从此以后你我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许仙清晰感知到了女人的深情入骨,他的心弦颤动。
本来计划吃完早茶就退房回魔都的许仙改变了主意,他牵着慕解语的手回到了酒店客房。
许仙温柔脱下了女人的所有衣服,把她轻柔放在了床上。
许仙欣赏着慕解语没有一点疹子或寤子的白玉般无瑕的身体,心里柔情涌动。
男人的神情庄重而异常温柔,慕解语觉得自己完全融化在了他滚烫的嘴唇和灼热的柔情里。
……
许仙终究还是顾惜着女人的身体,因此只是浅尝辄止了半小时而已。
在极致的疲乏中慕大总裁也很快又睡着了,许仙抱着她睡了一个小时,到十一点时还是爬了起来。必须要回魔都了,答应了衣衣下午去陪她练琴的,不能厚此薄彼,何况衣衣过几天去法国后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许仙轻手轻脚起身,换好衣服,又亲了亲慕解语的额头。
慕解语确实是身心乏倦,这次她睡得异常的沉,许仙估摸着没有两个小时她绝对醒不来。
这样也好,免得告别又难舍难分的。
许仙到大堂续了一天的房费,特别交代了前台今天不要打扰6号别墅,就走进了酒店卫生间的隔间里,然后他就回到了魔都住处的三楼主卧。
许仙冲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给云想衣打了个电话,便开着那辆布加迪赤龙往檀宫而去。
许仙将车开进檀宫云青雨别墅的大铁门,停好,下车。
此时一脸雀跃欢喜的云想衣早就迎了出来。
云想衣今天穿上了许仙给她买的最新款香奈儿米黄色条纹时尚羊绒秋装,整个人显得格外温暖温柔。
这款羊绒秋装是香奈儿的最新设计,米黄色的基底搭配细条纹装饰,简约而不失时尚感。
秋装的面料柔软舒适,条纹的点缀让这款秋装更加活泼,给人带来温暖和活力的感觉。
云想衣优雅柔美的气质与这款羊绒秋装相得益彰,仿佛是秋天的一抹暖阳,有一种独特的温柔与美好。
许仙很自觉地张开双臂,云想衣也很自然地抱住了他。
许仙宠溺地亲了亲女孩白嫩柔软的脸颊,就放开了她,向屋里走去。
许仙边走边瞄了下明显比之前多了两三倍的别墅保安力量,看着云想衣,问道:“怎么了?”
云想衣挽着男人的左手,解释道:“听说最近有境外间谍特工在魔都作乱,还有不少重要人物被刺杀,我爸特别提醒我和姑姑要增强安全保卫力量。”
许仙知道这才是大乱斗的开始,他也在云青雨和云想衣身上施了守护封界,倒不担心她们的安全,只是问道:“檀宫这边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吗?”
云想衣歪头想了想,道:“倒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只是——”
她看着许仙,压低声音道:“姑姑似乎很烦躁很焦虑,一直在安排人打探外面的情况,倒像是在担心什么朋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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