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还撰有医学着作《玉函方》一百卷(已佚),《肘后备急方》三卷。《正统道藏》和《万历续道藏》收有其着作十余种。
东晋成帝咸和二年(公元327年),葛洪移居南方,从此隐居于罗浮山。
他在朱明洞前建南庵,修行炼丹,着书讲学。
因从学者日众,又增建东西北三庵(东庵九天观、西庵黄龙观、北庵酥醪观),终成一代大家。
葛洪在走出茅山时,正逢瘟疫流行,葛洪广采草药,制药布施,使众多百姓起死回生。
便有了《肘后备急方》中的“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
后世称葛洪为南茅山派的祖师。
东晋兴宁二年(364年),杨羲、许谧、许翙在茅山创立了道教新派——上清派。
至南朝齐梁时,陶弘景恢宏了上清派的影响力。
陶家是江东的名门望族。陶弘景早年即与梁武帝相识,后在其取代南齐时有所襄助。
梁武帝即位后想让陶弘景为官辅佐朝政。陶弘景便做了一首诗和一幅画呈送给梁武帝。
画上是一头牛在吃草,一头牛戴着金笼头被人牵着。诗写《诏问山中何所有赋诗以答》:“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寄君。”
梁武帝见后便不再勉强。
陶弘景辞官后在横山隐居,因不堪王公贵戚“参侯相续”的干扰,便去往句容的茅山,认为“此山为天下第八洞宫,名叫金坛华阳之天”。
陶景弘在隐居期间,梁武帝还经常送来黄金、朱砂、曾青、雄黄等物,以供炼丹之用。
每遇到军国大事,梁武帝还前来与陶景弘协商。并经常书信往来。因此陶景弘被称为“山中宰相”。
陶弘景隐居茅山达45年之久,享年81岁,谥号:“贞白先生”。
时至李唐,在朝廷的推崇下,上清派又出了很多知名高道,例如,王远知、潘师正、司马承祯、吴筠和李含光等等。
通过这些高道的活动,茅山上清派达到了鼎盛时期。
此时许仙眼前茅山的前山后岭,峰巅峪间,宫、观、殿、宇等各种大小道教建筑多达三百余座、五千余间,道士数千人,有“三宫、五观、七十二茅庵”之说。
许仙此时立身之处是茅山的朱阳馆,位于茅山三茅峰西北。
古时有高辛氏人展上公,燕人郭四朝等在此修炼,晋时杨羲、许谧在此造作《上清大洞真经》、《黄庭经》,梁天监十三年(514年),上清派道士潘渊文,建“朱阳馆”。
天监中陶弘景在此收集杨、许手迹,编纂《真话》、《登真隐诀》等上清经书。
明天道门剑绝和上清嫡传的婚礼,就将在朱阳馆前的青石广场举行,而朱阳馆则是这对新人的洞房花烛之所。
明面上,道门三尊大宗师除一人留守道门山门外,两尊合一神明都会前来观礼,公孙世家和道门重要人物更是已经落脚茅山,儒家、佛宗也有众多窥天强者和实权人物明天到场。
而实际上——
许仙神觉感应,能清晰地察觉到修行天下中存世的每一道合一境神明强者的气息。
这些强者们,无论是隐匿于山川之间,还是潜藏在云海深处,此刻都已被许仙一一感知到,他们无一例外地已经进入了茅山方圆三百里的范围内。
北方,在圣主伽蓝身边,有一道阴暗而强大的气息格外引人注目,想必是魔教的大宗师战绝。战绝的气息如同黑夜中的狂风,冷冽而凛冽,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
南方,道门的三位神明也已悄然向茅山行来。他们的气息如同茅山的云雾,缥缈而深远,蕴含着深厚的道意。许仙能够感受到他们每一步都踏在天地法则之上,仿佛与整个宇宙都产生了微妙的共鸣。
东方,儒家的三位合一境强者也同样隐秘地向茅山进发。他们的气息儒雅而厚重,如山似渊,带着浩然凛冽的正大之气。
西方,佛宗的两大宗师也正缓缓行来,他们气息不显于外,体内却庄严而神圣,如同怀藏着大日如来般。
当今修行天下存世的所有合一境神明强者,竟都已进入茅山方圆三百里内,无一遗漏。
感应着那一道道强大的气息,许仙不由得揉了揉眉头,有点头疼。
许仙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道门、儒家、佛宗的八尊合一神明是来为自己和公孙佳人观礼的。
许仙遥望向伽蓝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轻叹了口气,道:“成神便无敌,举世皆欲杀。圣主伽蓝,你又何必非要一脚踏入死局?
真以为你每次自置死地,公子我就一定会救你吗?
顽固!愚蠢!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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