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露天咖啡厅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或者说有钱就能来的。
就连苏浙这个家伙在到门前的时候都需要墨洋出来接,他自己如果要进去还得被保安阻拦。
苏浙跟着墨洋走进咖啡厅。
由于是早上,咖啡厅里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三个,不过这些人的身份都不简单,不过大集团高管就是某个公司的董事长,他们或许声名不显,但在s市内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在这些客人中,无疑柳姨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一如既往,柳姨依旧是旗袍伴身,古典发饰,高跟鞋,看上去优雅而性感。
“柳姨,我承认你浙样穿很漂亮,但你不会审美疲劳吗?”苏浙觉得柳姨应该多尝试一下别的东西,譬如紧身裤紧身衣什么的。
“平平淡淡才是真,做自己喜欢的,又何必介意别人的目光呢?我不是活给别人看的。”柳姨道。
“那你怎么不穿着睡衣跑出来,那样看起来更带劲,也更简单舒适。”苏浙开口道,苏浙这句话的声音并不小,一说出来顿时引得正在不远处独坐喝咖啡的两人侧目。
在s省敢对柳姨浙样说话的人恐怕就苏浙一个了。
同时这两人开始猜测起了苏浙究竟是怎样的身份。
“可以尝试。”柳姨笑道。
苏浙觉得没意思了,走到柳姨身旁,顺着柳姨的目光看下去。
站在五十多层的天台,向下俯视无论是过往的车辆还是行人都变得非常渺小。
“你好像一直都比较喜欢站在比较高的地方,特别是天台。”苏浙道。
“天台风景好。”柳姨道。
“我倒不觉得风景好,我只看到了野心,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苏浙道。
“是吗?你觉得是登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而我却是觉得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人只有站得高了,才能看得更远。我在做的事眺望,而并非是俯视。”柳姨道。
“或许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不同吧。你喜欢看得远,而我喜欢把别人踩在脚底下,登高。”苏浙道。
“其实这没有多大差距,相等的。区别不过就在于,你想站得高,我想看得远,走得远而已。当然这也和我们立场不同有关系。做我这行的,如果不看得远些,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柳姨笑道。
“你这意思是说我不懂未雨绸缪了?”苏浙挑眉道。
“你还年轻。我的野心,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大。我所想做的仅仅只是守住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然后找个男人,生个孩子。至于之后,那就得看孩子的了。”柳姨道。
“怎么听起来,男人好像就是你的生育工具一样。”苏浙道。
“女人不也是男人的生育工具吗?”柳姨反问。
“延续后代是男女共同的事情。”苏浙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聊天吧。”柳姨道。
“谈情说爱不可以吗?”苏浙笑道。
“想泡我?你毛长齐了吗?”柳姨道。
“你想知道长齐没,看看不就知道了?”苏浙没脸没皮地道。
柳姨笑了笑,一本正经地道:“我估计那些家伙,这段时间应该就会动手了。”
“这个不用你说,我找你只是想要听听你的计划。”苏浙道。
“等这件事情过后,我会利用我的位置名镇言顺地对他们施压,让他们退位。如果他们反抗,那么就把他们全部除掉。总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柳姨声音平淡地道。
“怎么除掉?”苏浙道。
“意外,自然是最好的办法。虽然可以走官方途径,我手里也有不少证据可以通过官方手段把这些家伙送进去弄死,不过这并不是一个保险地方法,毕竟这些家伙在这儿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人脉,而且有的还和一些大人物有联系。”柳姨道。
“大人物?难道你就不怕那些大人物找你麻烦吗?”苏浙问道。
“说不定那些大人物还比我希望他们死,这个我相信你应该明白。这个世界上,感情在利益面前,很多时候都显得很滑稽可笑。更何况那些人还是身居高位的人,居于云端之上,他们自然不想坠落。丢车保帅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明智之举。我们要做的无非就是让她们突然遭遇意外,然后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死人对于活人来说是没有价值的。”柳姨道。
“照你地意思,我就是那个制造意外地人?当你地枪?”苏浙挑眉道。
“我有钱,你有人。你要钱,我要人。我们各取所需,你帮我制造意外,我给你前,保你在s省获得稳定发展,这是一件互惠互利地事情。”柳姨道。
“自始至终都是这样。”苏浙笑道。
“那批人多久可以交割给我?”柳姨道。
“九月份。”苏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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