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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跟到村口发现那么多人，怕败坏她的名声，就躲了起来，看她进了村子才转身回去，走到家里的时候，却听到有两三妇人在议论李石玉如何如何把她扫地出门，衣服什么的都扔出来了，他去李石玉门口的时候，发现那里围满了妇人，一顿哄抢着她曾经穿过的衣衫，他气不过，上前把那些人都赶走，任由他们指指点点，带着那一堆衣裳回去了。

思来想去，又怕她明天没衣服穿，可里面的衣服不是脏了，就是被抢的时候撕破了，他又去河边都洗了一遍，跑去给她送去了。

只是到地方，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了，她也不例外，本想扔过墙头去，却又怕脏了衣服，就这样，抱着衣服在她家门口睡着了。

早上被妇人吵醒，又怕她发现不开心，转身就要走，走到半路被喊住，怕她没有衣服，又想着先把衣服还她再说吧。

婉如见他不说话，扯开了那沉重冒着湿气的包袱，发现里面全都是自己以前的衣服，虽然湿着，但还冒着热乎气，看来，他抱了一夜。

看着他低头的样子，也不忍心责怪他了，只能说这个憨憨！

旁边的妇人瞧出来了不对劲，一脸暧昧的看两个人，转身走了。

“快跟我回去吧，早上还没吃饭吧。”婉如一把牵起来他的手，却发现上面通红，还冰凉冰凉的，当下心中又泛起来酸水，差点把眼睛里面的东西给酸出来。

“你真是个傻子。”

早上来来往往的人渐渐多，有两三妇人，已经被那个妇人带着来她家门口看热闹了，见这样，唐衔想走，却被婉如拉了进去，本想给他倒杯水，让他缓缓，但发现家中连热水都没有了，只好让他坐着自己去厨房看看。

在厨房好不容易找到娘藏起来的两斗米，正准备生火下锅呢，才发现里面又白花花的东西在蠕动，当下差点没吐出来，眼见这里没啥吃的了，婉如决定把自己衣服凉上，去县城买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