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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良摇头：“姑娘先修养，待你好些，我再请夫人过来不迟。”

说完抱拳就要离开。

林婉如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有些莫名，唐衔递了一杯水至她跟前，只是人似乎憋了很大的力气，抓住杯子的手在颤抖，害的杯子摇摇晃晃，水也洒了她一身。

“你这是怎么了？”

唐衔定定的看着她：“为什么对他那么好？”

林婉如还以为怎么了，吃完饭后力气恢复了不少，抬手勉强能抓住杯子了，但唐衔却死死攥着一点给她的意思都没有，看过去，对上的只是他那双黝黑的眼睛，弄得林婉如哭笑不得：“这是我欠他的。”

三条命，是她用一辈子也偿还不回来的。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唐衔手又抖了一下，好在里面的水已经落在了被子上不少，这次也没有抖落出来水迹。

“你们时候认识的，我们就什么时候认识的。”林婉如笑着看他吃醋的样子，语气见有许些打趣。

唐衔看着她那双眼红了脸，抓过她的手，把茶水放在她手上，转过身去。

夜风丝丝缕缕，伴随着月光起舞。

林婉如不过休息了一日，刚恢复些力气就去给段良的夫人看病了，不说段良，唐衔都觉得她操之过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