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山兄,老夫一时没收住手,还请你不要往心上去,另外,老夫也不怕把话说明,以后这种还活在自己梦的蠢货,还是不要带到这种重要的场合来丢脸的好。”郭时雄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番话。
意思就较为明显了。
王族,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能为所欲为的庞然大物,如今已经沦落到了别人一个念头,就可以让他们坠落无尽深渊的地步,这种时候,小命都难保,还讲究面子?
再者,在场的无论是古苍生还是秦仁鹤,亦或者是夏搬山本人,论个人实力也好,论及资历辈分也罢,都在二人之上,可就连他们都没第一时间反驳郭时雄,两个小辈,倒是张牙舞爪的跳出来一阵侃侃而谈。
这,已经是非常没有自知之明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这是在郭氏王族,而不是在夏王族。
“郭兄说的在理。”夏搬山眯了眯眼。
旋即,对着二人呵斥道:“你们两个,还不给郭家主赔不是?今天带你们来,是让你们在关键的时候动脑子的,不是让你们来张牙舞爪的。”
两人当即颤颤巍巍,朝着上位的郭时雄弯腰道:“郭家主,小子无礼了,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往心里去。”
面子找回,郭时雄也不再咄咄逼人,“行了,老夫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好,教你们规矩,这得亏是我们几家,而你们面对的又是老夫,要是放在外面遇上心狠之辈,拔了你们的舌头都是轻的。”
常言道,客随主便,今天虽然主题是商讨怎么应对帝世天的报复,但这是在他郭王族的底盘上,主动权和局势的节奏自然要彻底掌握在他本人的手中才行。
要是他说点什么都遭到质疑和反对,甚至类似两人说的‘别忘了你家老祖是怎么死的’这种话,那今天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真有能耐何必来这,跑去和帝世天本尊试试不就行了?
这时。话会正题。
相较于生死存亡的大事,对先前的一些不愉快大家都没怎么放在心上,哪怕是夏搬山,也识趣的选择忍让,今日不同往时,一切先以自身安危和家族安危为重中之重。
想到这里,这位夏王祖的当家人就朝着郭时雄开口问了,“郭兄,你葫芦里就别买关子了,你先前说的试试服软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想,这里的服软也不单纯的是指向帝世天低头,或者像蒋王族那样投靠吧?”
这里的服软,大家都分的很清,而且他们这三家王族也和蒋王族不一样,哪怕是想投靠帝世天,对方也定然不屑之,不可能会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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