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两口发愁,司恬没应声。
大舅陈平贵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儿子陈川今年二十六岁,大专毕业,在9年的农村也算是有文化的人。
因为上大专时,读书刻苦,专业课稳拿第一,毕业后直接在海市找到了工作。
虽然只是个技工,但工作稳定,工资优渥,就是性子有些沉闷,二十六岁还没有对象。
女儿陈柳二十三岁,高中毕业,因为早早毕业,所以嫁人也早。
二十岁那年,与隔壁村的青年相亲结婚,如今孩子都一岁了,生活挺美满的,男方和其父母对陈柳特别好。
再说陈川,因为年纪大了,总有给介绍对象的。
这在农村不是稀奇事。
陈川孝顺,也不想父母为难,所以哪次相亲他都去。
只不过,谁都没看上。
前阵子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女孩,女孩长的很漂亮,学历是中专,在和县唯一的招待所酒店当服务员。
条件很好。
俩人一拍即合,试着交往。
“谁知,那个媒婆根本就是骗人的,才交往了一个月,女孩怀孕了,就说是你大哥的种。”
“你陈川哥,你还不知道吗?从小,一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俩人相处不到一个月,就敢跟人家上床?他有那胆儿吗?”
听到姥姥的形容,司恬尴尬的抽抽嘴角。
也努力在脑海里寻找关于陈川的一些资料。
还别说,真的寻到了一些。
印象中,大舅一家人对她都很好,无论是舅舅还是舅妈,包括川哥和柳姐,有点好吃的全给她。
可那时候,家家户户条件都不好,谁能多养一个?
司恬也有自尊心,晓得他们对自己好,但也不好总去麻烦人。
“姥姥,那最后呢?”
“最后,女方说给他们一万块钱,这件事就算了了,要不然就去你大哥的厂子去闹。”
“你大哥的工作那么好,如果真的把工作闹没了,得不偿失。”
从头听到尾,司恬觉得漏洞太多。
俩人根本没在一起,那女的怎么就抓着川哥不放手?
“唉……这不有一天,你川哥被对方灌了点酒,喝多了,就跟那女的睡在一起,事后他回想,俩人应该什么都没发生,可也记得不太清楚。
但最后那女的竟然拿出证据。”
其实说来说去,女人一定早有预谋,就想着坑害谁。
陈川就是那个大怨种。
“也就是说,川哥有可能在喝多的情况下,和那女的发生了什么!”
听到小孙女的话,陈老太太和老爷子纷纷点头。
否则谁甘愿拿一万块钱啊。
“你大舅把钱给了你二舅,所以就没有钱给那女的,这两天,那女的一直闹。”
总之,遭心事一大堆,想想都觉得脑瓜子疼。
陈老太太气的将头扭一边,不想提这些。
“要不,让景承去看看?如果对方真的有证据,而且很全,我哥实在摆脱不了,就算给钱,也少给点?”
司恬相信大舅和川哥,不会无缘无故被人讹钱。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没办法解开,就算去派出所,陈川也不占道理,要不然也不可能私了。
“唉……对方咬的死死的,谁来都不行。”
“没事,一会儿景承回来,我跟他讲!”
与此同时,景承指指街道对面,和县唯一的招待所酒店,回头看向身侧的冯大和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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