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月牙爆击。”他靴子已破,强忍住脚下的疼痛,运使飞剑内的火、金之力,蓄势待发,只要一接近张子凌,就会让他知道,死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势均力敌之时,往往比得就是一个出其不意,张子凌何曾想过,人可以站在剑气上,借此加快速度,攻击敌人。
“有了。”他脑子灵活,突然间灵光一动,想出了一个方法来:“秘术,祭器术。”他先装模作样地结着印法,接着扔出身前那块特制灵器盾牌:“虽然是冒牌货,但事出突然,南宫错在骤然间,还真不一定能发现出不同来。”他在心里嘻嘻道:“诈术也是术。”虽然还没成功,但他心里先乐开了花:“还是师娘的招好使,师父的太过死板了,若是强于对手还好说,若是不敌对手,直接认输得了。”
“虽然看着不像是真的,但那小子如此奸诈。”南宫错在擂台之时,差点着了张子凌的道,也是心有余悸,一见盾牌飞来,如临大敌,不敢有一丝一毫地大意:“若是故意弄虚作假,把真的弄成假的一样,岂不是着了他的道。”他连忙运使全力,将那招正在蓄着势,本该送给张子凌的绝招,提前用了出来,将盾牌斩成碎片。
“张子凌!”他出招后,就已经知道,被张子凌坑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竟敢骗我。”
“南宫师兄。”张子凌虽然不太爱说话,但他自幼跟随他师娘学习,耳濡目染下,头脑极为灵活:“战阵之上,兵不厌诈。”他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您若是沉着应战,不那么快出招,让盾牌更靠近点,不就能发现其中有诈吗?”他只是用了三言两语,就直中了要害,把南宫错驳得无言以对:“说来说去,还是您自己心急了,怕了,怨不得人。”
“子凌,在我们正道的世界里,无论是杀人也好,亦或是吵架也罢,首先要做之事,就是站在道德的最高点,让人觉得你是对的。”他犹记得他师娘曾经教导过的话:“无论是歪理,亦或是正理,只要能令人认为你是对的,或者说不出你的错处来,就是好道理。”
“当然,恶人先告状,只是没办法之下的权宜之计。”他师娘临了还补充了一句:“最好地方法,还是打得过就暗中行事,打不过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师父教他做人要正直,有担当,而他师娘则教他,做人要灵活,因地制宜、因人而异、因势利导,初时,他也不知应该听谁的,后来,他学精了,谁得有用就听谁的。
“你……”南宫错为人自傲,向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做不出推卸责任,以及诬陷这种事情来:“……”他不再言语,算是默认了张子凌的说词。
“我就不信。”张子凌趁此机会,快速地飞向高空中,再一次躲过正面交锋:“你的特殊葫芦会用不完。”他忍不住的想道:“只要能用完,打不过你,还耗不死你!”在他的苦心经营下,这场内门大比的冠军之争,变成了持久战、消耗战。
“必须尽快将张子凌拿下,结束战斗。”南宫错知道,再这样拼消耗下去,对他将极其不利。
“分开使用,不但太耗灵力与时间,而且还会顺了张子凌的意。”他快速地从储物戒指里面,拿出剩下的七金七火,十四个特殊葫芦:“还是聚中起来,决一雌雄。”他默念秘术,将特殊葫芦化成火灵力与锐金灵力:“若是能用更好地飞剑,就好了。”他下意识地低头,望了望手中的那把特制灵器飞剑:“质量太差劲,当锐金灵力退去,将是报废之时。”
“报废就报废吧!”他控制着锐金灵力,全部注入进飞剑中:“只要能得到大比冠军,就算多弄坏几把,又有何妨呢?”他根本就不在意,飞剑在比赛过后,会因为容纳锐金灵力过量而报废。
他等锐金灵力全部注入后,控制火灵力分成两份,一份注入飞剑,一份化为“巨型火龙”,虽然火灵力没有锐金灵力那么地伤害飞剑,但这些火灵力的注入,还是不可避免地使本已受损的飞剑,大大地缩短了寿命。
“术法,火龙之怒。”他控制着“巨型火龙”,朝张子凌的方向,快速地撞击而去。
“好快!”张子凌逃了一阵后,发现在速度上,根本就不是“巨型火龙”的对手,而他赖以生存地灵植手段,在由火灵力构建而成的“巨型火龙”面前,除了送营养,加强它的威力外,一点作用也没有。
“靠!”他忍不住的想道:“好在大家只是筑基三转巅峰,灵力修为在那摆着,而御使属性葫芦的消耗颇多,又不能吃丹药恢复灵力。”他被南宫错的这种斗财之举,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要不然,以南宫错的财大气粗,光扔属性葫芦就能将我扔死了,哪还用再比下去。”他已经被逼上绝路,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陪南宫错走上斗财之路:“正所谓,盛情难却,既然南宫师兄那么喜欢斗财,那师弟我,又岂能不舍命陪君子呢?”他咬了咬牙,把心一横道:“输人不输阵。”他始终牢记着他师父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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