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执事弟子为人和善,怕张子凌这个师弟因为年轻气盛而做错了选择:“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他不厌其烦、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已经走过了“仙凡之路”的上半部分,手上犹如握有一鸟,若是继续进行挑战,等同于将手上的这一鸟放飞,去赌那只虚无缥缈地大鸟,弊大于利。”他直视着张子凌,郑重其事道:“你可要三思而后行!”
“人家好心提醒,我就算不听,也应该领下这个情才对。”张子凌对着执事弟子的方向,躬身一礼,真心实意地感谢道:“再次谢谢师兄的提醒,但我还是想挑战一下“仙凡之路”的下半部分。”他也不想再唠叨下去,迎着执事弟子期待他改变主意地目光:“劳烦师兄。”他坚定不移地说出决定道:“帮我安排一下。”修仙之人,哪个不是意志坚定,岂是那么好劝说。
“罢了,罢了。”执事弟子见劝说了那么久,张子凌还是执意要挑战,便知交浅言深:“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暗道了一句:“随他去吧!”他也觉得他有点太多事了,便不再多言:“师弟。”他一脸温和地告诉道:“你要挑战,继续前行就可以了,不需要任何地安排。”他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谢师兄告知。”张子凌向执事弟子拱手道:“告辞。”他迈开脚步,往山顶的方向前行。
“严义宽,又狗拿耗子了吧!”张子凌一走,就有几人跟那个劝说他的执事弟子道:“早就跟你说过了,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绝人。”他们在半山腰处工作了那么久,像张子凌这种自视甚高地人,见得多了,也曾劝说过,但无一例外,皆是不听人劝,久而久之,也就听之任之了。
“就是,这些自以为与众不同地人,个个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管他们那么多干嘛呢?”
“他们听与不听,是他们的事情,也是他们的权利,而我说不说,则是我的事情。”严义宽望着张子凌渐行渐远地背影,一脸惋惜地说道:“我明知前面是死路一条。”虽然确实是多事了一点,但他并不认为他有错:“若是不说,心难安。”人活一世,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看他那小身板。”一位长得肥头大耳的执事弟子,见张子凌渐渐地靠近台阶,幸灾乐祸道:“我怀疑他连一阶都走不了。”他平生最讨厌不自量力之人,说起话来,嘲笑之意,溢于言表。
“那倒不至于吧!毕竟能走到半山腰,实力还是有的,多的话不敢打包票,三、五台阶还是没问题的。”
“那可不一定,上半山腰跟上山顶的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可不是光有毅力就能成。”
“为何!!!”严义宽极其惋惜地望着张子凌:“为何他们宁愿冒着天大地风险,也要去追求一些虚无缥缈地东西。”他见到张子凌快要踏上台阶之时,忍不住的叹惜道:“难道……脚踏实地不是更好吗?”他一辈子老实本分,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以现有的一切,去赌那些不确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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