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们,并且不停地打眼色,期望他们能够站出来帮派作证,让他的怨屈得以洗清。
奈何,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总是残酷的。
他被宁飞飞用影像珠录下了影像,证据确凿,到哪去说都没理。
而厚土峰的长老们跟石中硬身处一个峰脉,就算愿意站出来作证,也会让人觉得是帮亲不帮理。
这样做不仅空口无凭,而且还会令人觉得厚土峰的长老们不诚实,得不偿失。
因而,他们虽然有心帮忙,但不敢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出面。
就这样,偌大的厚土峰,竟然连一个愿意支援的人都没有。
不过想想也是,厚土峰的长老们跟石中硬出身于同一个峰脉,要是没有过硬的证据,单凭口说,犹如跳进黄河一般,怎么洗也洗不清。
既然如此,还不如装作不知道,省得被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厚土峰长老们的这种态度,让石中硬顿成孤家寡人,独立面对整个青木峰的压力。
同一时间,擂台上,张子凌收到他师娘的指令后,暗道:“石守的长辈,也太拎不清楚情况了吧!师娘熟悉太玄宗的各种规章制度,又有石守这个人质在,早就稳坐钓鱼台,想输都难,在这种必败无疑的情况下,石守的长辈竟然还敢跟师娘硬碰硬,不是傻子,就是蠢材。”
念罢,张子凌不再多想,依照他师娘的吩咐,拔出还插在石守胸口上的绣春刀,对准被藤条完全束缚住的石守,一顿疾风骤雨般的疯狂乱砍。
石守失去灰尘铠甲的配合,犹如乌龟没了壳,如何抵挡得住特制灵器绣春刀的狂攻呢?
这不,他由于失去了赖以生存的防御能力,所以被砍得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好在张子凌只是为了配合他师娘演戏,下刀极有分寸,石守是看着惨,其实伤得并不重,要不然,这样疯狂乱砍法,石守不死才怪。
张子凌见砍得差不多了,控制藤条将石守的手臂缓缓抬起,作出要斩断手臂的动作。
如果是其他人这样做,石守还真的不一定会怕,但张子凌不同,他曾经将凌天清的双臂斩断,乃是有前科的惯犯,石守不怕才怪。
这不,他一见到张子凌作势要斩,顿时吓得魂飞天外,泪水如滂沱大雨般,下个不停。
不仅如此,他还怂到不停地发出呜呜……的求情声,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要是不说出去,还真没人知道眼前之人,竟然就是那个嚣张跋扈的石守。
奈何,张子凌羞辱石守,乃是受命于他师娘的指示,根本就没有自作主张地权力。
因而,他虽然极为同情石守的遭遇,但同情归同情,师娘有命,他作为晚辈,岂敢抗令不遵呢?
这不,他虽然心中不想继续羞辱石守,但他也没办法,只能依令行事,继续恐吓石守。
张子凌缓慢地举起绣春刀,不停地比划,不停地作势,将石守吓得屁滚尿流、瑟瑟发抖。
同一时间,长老区域内,石中硬见到擂台上的那一幕后,顿时急得汗如雨下,心神大乱,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下台好。
这时候,冷冰冰见石中硬被宁飞飞逼得够呛,虽然嬲石中硬冲动,一根筋。
但她也知道,石中硬之所以会跟李显作对,完全是为她出头。
因而,她不能见死不救,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传音给石中硬道:“石师兄,你都几百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年轻时一样冲动、莽撞呢?”
冷冰冰看了石中硬一眼后,继续道:“你之前得罪他们夫妇,得罪的那么爽快,他们夫妇不恨死你才怪,摆明了设套让你钻,你竟然还那么蠢笨,连这么明显的套,也分辨不出来,上了当,中了计,还学人家不死不休,你觉得你有底气吗?你认为他们夫妇会怕你吗?你也不想想,你后辈一大堆,徒弟满街是,真要弄个不死不休出来,你是想身死族灭吗?”
石中硬听到冷冰冰的传音,犹如落水之人找到救命稻草一般,立即回道:“冷师妹,师兄知道错了,请你一定要帮一帮师兄,让师兄度过这一次的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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