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是谁?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要找稽查队,为什么你一找稽查队,我的阿牛就被害死了?你说呀,你说呀!为什么你要去找稽查队,为什么要和稽查队队长吃饭?为什么?为什么你吃了顿饭,我的阿牛就死了?为什么……”
因为太过恨,彪虎媳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挣脱开扶着她的两只手,怨恨地冲过去揪住杨光辉的胸口的衣服死命摇晃,衣服都给扯烂了。
见衣服不经扯,她干脆改为掐脖子,使劲掐,一副要把人掐死,替她的阿牛报仇。
杨光辉没有反抗,就这么任其折腾,就是小仨子想要帮忙也被他制止了。
“咳咳,咳咳……”彪虎媳妇还是没有把人掐死,在对方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放开了。
因为她还有儿子女儿要照顾,她不能为了仇人再把自己搭进去。
当然,她也不想让仇人死的太快太轻松,污了阿牛的轮回路,她要看着对方,看着对方和她一样失去儿子,和她一样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中骄傲沉沦。
铜爷何尝不知彪虎媳妇的想法,他叹气道:“彪虎家的,现在可以听我来说一句了吧!”
彪虎媳妇没有说话,只是恹恹地坐在椅子上为儿子流泪。
铜爷也没指望她能回答,只愿她不打断即可。
“我知道阿牛的死,你和彪虎都很伤心。
可我也很难过,阿牛是在我跟前长大的,一直喊我爷爷,我也当他是亲孙子疼爱,这你是知道的。
但正因为难过,所以知道阿牛死得冤,想要找出仇人,替阿牛报仇!”
“铜爷,姓杨的就在这,还需要找?直接干掉,就是替阿牛报仇了!”彪虎小弟指着杨光辉道。
“不是,杨光辉不是!”铜爷摇头。
“铜爷,你什么意思?什么不是?”彪虎媳妇一听,也不哭了,睁着红肿的双眼质问。
“我的意思是说,这次,我们着道了!着了别人的道。”铜爷沉痛道。
如果不是杨光辉突然上门解释,他也真被阿牛的死给冲失了理智,报错了仇。
但是,现如今既然知道了不是杨光辉干的,而是有其他人藏在他们背后操纵捣鬼,引他们自相残杀,他自然不会让仇人逍遥法外。
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他也一定要把那个缩头乌龟给揪出来替阿牛报仇!
“你是说,仇人不是姓杨的?”不可能,除了他,还能有谁?
就是他,阿牛才会被稽查队抓去的。
也是因为他,阿牛才会在稽查队惨死。
铜爷这么说一定是收了姓杨的好处,才会昧着良心为他说话开脱。
虽然是这么想,但彪虎媳妇还是没有爆发,而是看铜爷和杨光辉怎么编。
铜爷摇头,“自然不是!这件事,咱们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表面上看,都跟杨光辉有关,可是,当时情况太乱,我们都没发现,一切都太过巧合。
我们两家,都被藏在暗处的老鼠给耍了,对方玩了个好计谋。”
先是栽赃嫁祸,后是借刀杀人,简直够狠!
别让他知道是谁要是知道了,他绝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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