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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早朝忠王和云王均不在，自然没能见到他们针尖对麦芒。

……

自赵云琛离开云中城已有一段时间了。

柳若曦有几回还能想到这个便宜师父，现在一忙起来完完全全忘却了。

若不是今天甘霖来寻自己说要医书，自己都不会想起来赵云琛的。

唉，师父到底到哪去了呢？一去便是几个月，连个踪影都没有。

这本医书还是摸不透呀，关于几个疑难杂症的病因还有待考量，没有这样的一个师父在自己身边还真是颇为吃力。

练丹也练不好，练了几次通通化成了黑灰。

普通的药丸还可。就是那种特别金贵的药丸，经她手里却怎么也做不成。

问甘霖也问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他也只会自己做，很难教会他人。经甘霖提点了几次还是没善通，只好作罢了。

“你这师父难不成一辈子都不回来了。”甘霖也想早些见到柳若曦的师父。

这人和自己师父的医术平分秋色、难分伯仲。

医毒双修他是有些了解，但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关于这些，他还是有兴趣的，虽然赵云琛曾经在云王府居住了些时日，两个人切磋医术的时候还是很少的。

柳若曦也有些苦恼，她也想着自己的师父呢。

“云中城不是他的故乡，许是不回来便不回来了，你想这个作甚，我师父他老人家自然不会舍下我一人的，保不齐明天就回来了呢。”

这句话一语中的，果然，第二日一早，赵云琛便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看上去比上次还要落魄。

衣服破破烂烂有些发皱，身上有散发着怪味，有些馊里馊气的。

这有多少天不洗澡了？

柳若曦看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有些莫名的嫌弃。

这个师父一向喜爱干净，爱美极了，比女人还会保养自己的，每天都要泡个温泉澡，看看现在都邋遢成了什么样。

她也是个心直口快的：“师父！没想到你离了我，竟然混成了这个样子？”

赵云琛把破包丢在一旁，抖了抖满身的泥土，连头发里都快要生了虱子。“嗐，别说了，一身的晦气呀。”

“师父您这是要要饭去了吗？若是缺钱大可以和若曦说说，徒儿这些银两还是有的。”她笑呵呵地和赵云琛开着玩笑，师徒两人平常取闹惯了，谁也没往心里去。

赵云琛闻言笑了笑，这才消散了满身的郁气。“这件事说来话长……”

柳若曦见他打着哑谜，不禁有些好奇：“那师父你长话短说好了，若曦我洗耳恭听。”

可自己的师父特意和她卖着关子，才说了一句话，就不肯再说了。

赵云琛是特地挑起柳若曦的兴趣，这事情怎么能和自己徒儿说呢。哈哈哈……真的是太掉面子了。

“咳咳……徒儿，这事以后为师与你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