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悔听到大爷竟然是麒麟神兽后,也不淡定了,麒麟是属于上古的神兽,相传为龙与牛交.合所生,出现之时代表祥瑞,民间有很多麒麟像,但与大爷截然不同,传说麒麟龙头牛尾,头顶鹿角,全身布满鳞甲,而大爷虽然是龙头牛尾,但是头顶只有两只尖状小角,并不是鹿角,而且身上并无鳞甲,都是红毛,而腹下有一小撮黄毛,再者,麒麟有一丈之高,甚至有些麒麟石像高达三丈,而大爷只有手掌大小,无论体形、外形都与麒麟有所出入。
「你不用怀疑,它的确就是麒麟,只不过…」没等女童说话,一朵火云汹涌而至,往女童飞射而去。
女童见状,没有躲避,只是以手指轻轻一点,火云顿时消散于空中。
「不错哦,没想到你已经重新修练出真火,这段日子你并没有偷懒哦,麒麟大人。」女童戏谑地说道。
「吼!」大爷怒不可遏,一连吐出十数朵火云,可是被女童一一化解,直到大爷吐不出火云后,才悻悻地靠到杨悔身边。
女童打了个呵欠说道:「没用的,以你现在的状态,根本不能伤我分毫。」说着更甩了一下秀发,就连站立一旁的杨悔都有点看不过眼,她实在是十分嚣张,太欠抽了。
杨悔按奈了把女童暴打一顿的念头,好奇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猜猜看?」女童把脸凑到杨悔面前,两眼瞪着两眼。
杨悔笑说:「我不知道,反正不是好人。」
「我跟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女童突然话锋一转,脸上浮现一种不属于她年龄该有的沧桑,眼神更是沉稳深邃。
没有理会杨悔的反应如何,背对着杨悔,独自侧卧在地上,巧手顶着小脑袋,看着女童的背影,似是经历沧桑,踏过血路的老者,看得杨悔心头竟然有点烦闷,其中的气势令他觉得眼前的女童是一位绝世高手。
「曾经,一个绝世家族中诞生了一位女童,该女童出生时便拥有天武之体,天武之意为上天眷顾之纯武之体,但是,她并不受到族内人所重视,因为女童拥有了天武之体,对于法术招式的领悟相对常人较低,上天是公平的,又是如此的不公平,那里是一个追求仙术,寻找永生的一个大陆,武术之路恶而难成,天武之体?也只是不值一提而已…」说到深处,女童的声音有点颤抖,杨悔知道,她在流泪……
「可是,女童没有放弃,从小勤武习技,没有去练习先上所留下的术法招式,而是另辟新路。其后,女童凭着天武之体和自身的悟性,创出一门剑法,凭此剑法,虽然无法修练丹田之气,仍能力挫当时众族天才,可是…族中的人竟然说…竟然说无丹田修为,纵使把剑术修至炉火纯青,最后也只会落于后人!不甘心呀!为什么!为什么上天会这么不公平?既然赋予我不凡天武之体,可是却不逢其时!我恨!」女童说着说着,怒极而泣,转头看着杨悔,双眼变得通红,似乎下一秒就会把杨悔吃掉似的。
「哈哈哈哈!」突然,女童转泣为笑,盘坐起来,双手猛拍双膝。
「可笑之极,当他们以为一个天武之体无法修练大成时,女童从一座上古大能遗迹寻得一本’’天体诀'',这秘籍奥妙无穷,摒弃修练丹田,纯粹锻炼人的肉体、神经、血脉,从此之后,女童瞒着族人,独自修练''天体诀'',希望能证明自己的能力,令族人对她另眼相看!可惜…」女童话及至此,神情黯淡下来,闭着眼睛,似是在回想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终于,女童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可惜,天体诀修练到后面,所需要的资源愈多、时间花耗大、身体承受极大痛苦,急于求成之下,练功出了岔,导致往后的’’天体诀’’无法再修练下去,家族中人知道这件事后,原本对于我的一点点奢望,都化为乌有,处处受尽白眼,可笑的是,连我的父母都没有对我有丝毫关怀之意,为什么?难道不能修练就注定是废人?我不甘心!哈哈,最后…曼后…我心生不忿…嘿嘿…」
女童指着大爷,厉声说道:「当时上一代的麒麟寿命将尽,诞下新一代的麒麟,而看守麒麟的人正是我的父亲,我千方百计从父亲手上偷过守护麒麟处所的钥匙,连夜把新生麒麟偷了过来,失去麒麟带来的气运,独孤家族也注定没落!」女童脚步踉跄,摇摆不定,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偷了麒麟,也不在乎再把家族的另外一些东西也偷过来,当时我偷来的有数把珍贵宝剑,其中有青光剑、紫薇软剑、玄铁重剑、朽木剑、日轮剑,每把都能令家族的那些老家伙心痛欲绝!哈哈!」杨悔看着已经有点精神若狂的女童,脚步挪后,暗中戒备起来。
「再后来,东窗事发后,家族成员炸了窝似的蜂拥而出,为的就是杀了我,夺回宝物,当时只有十二岁的我,无有所依,只有疯狂逃窜,幸而,我凭着’’天体诀’’中的龟息之法,加上我身上没有修为波动,屡屡避开搜寻,最后,族人只能联合另外四大家族来搜寻我,哈哈,能令五大家族同时为我出手,是何等荣誉!」女童述说这部份时,脸上露出傲然之色,仿佛在怀念当时的惊世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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