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一弦的脸看起来更像是盛小公主。”
此话一出,便立刻有人附和:“对,而且也是圈子中气质最像的。”
甚至还有人专门将周围人群中看热闹的戚一弦拽了出来,一把推到祁睿锋的面前,高跟鞋踉跄了下,差点没有站住。
戚一弦一张小脸略略有些绯红,身侧垂着的手指没忍住的揪着裙摆,一派小女孩喜欢时的娇羞,支支吾吾:“祁……祁少,我是……”
“恩,戚小姐。”斯文却毫无温度的招呼声,祁睿锋就像是没有看见她那张脸一般,抬脚便和她擦肩而过,没有丝毫的留念,就连戚一弦下意识的唤他声都没有阻止。
可中途却被盛伊人猛然的拦截,披头散发,身前濡湿,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狼狈的就像是长发阴森的女鬼,尖叫着一把拽住祁睿锋的前襟:“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就算当年救你的不是我,可自从你做完手术,陪在你身边的人都是我啊,你怎么能够忘记。”
“你曾经答应过我会照顾我一辈子的,那时候就有盛怀暖的存在,凭什么盛怀暖一死,你就什么都不算数了。”她用力撕扯着他的衣服,将袖口上的酒水全部蹭到了他的衣领上,就算是纯黑色,也能看到濡湿一片,再伴随着她的声嘶力竭:“如果是这样,盛怀暖为什么不死在失踪的五年里,她为什么要回来,她早该死的,当年轮船的时候她就该……”
“够了。”
虽然性情冷漠,却自诩向来不对女人动手的祁睿锋也终究有忍不住的一天。
额角的青筋不断跳动着,一把将盛伊人从自己衣领上拽开扔到一边,指关节凸起,透着极度的忍耐力:“从今往后,我和你再无任何关系,以往的所有恩怨感情一笔勾销,今后别让我……”
“别让你干什么,别让你再看到我是吗?”
一双眸子猩红而怨毒,几乎下一秒她就能够扑过去的模样:“祁睿锋,你怎么有脸和我说这些,你厌恶我但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好玩意吗?”
做了那么多努力后既然得不到,那盛伊人与其就选择将它全部毁掉,刺耳的声音在会场里不断回荡着,几乎将整个宴会的精心布置毁于一旦。
“你当年明明喜欢盛书画,却自卑到装着一副不喜欢的高冷模样去不断勾着盛书画的胜负欲,你敢说你不是想要让她主动来征服你?”歇斯底里的声音,盛伊人脸色苍白:“甚至你还利用我去不断刺激她,这都是你肮脏的把戏,包括六年前盛家的家破人亡,你敢说你不是故意不帮盛书画的?”
“你不就是想要将那只折了翼的凤凰囚禁在你狭小又黑暗的角落里吗,你不就是觉得只要你不出手帮忙,也让西城区其他人不敢帮忙,她就会处处碰壁后回来主动求着你。就连你故意在记者招待会上反口咬了慕酒甜一口,将她扔出西城区也是因为这个,你害怕慕酒甜出谋划策帮盛书画,你害怕你那肮脏的控制欲控制不了盛书画,对不对。”
狗咬狗的彻底撕开他掩藏依旧的真面目。
别说是在场的其他人,恨不得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站在三楼扶手处的慕酒甜,也听得秀眉直跳,一下子就喘不过气来,脑海中迸射出来的都是无尽的恼意和恨意。
“你这个男人无耻又变太,盛书画如果知道真相的话,恐怕宁愿死都不愿意当年认识了你。而现在呢,慕酒甜有给过你一个好脸色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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