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言语,更不敢深究,可以说,今天的事情已经证明了她这段时间里将男人骗的团团转的事实,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缓了下来。
但属于顾少卿清贵又平淡的嗓音终究还是从身侧传来:“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说什么?
慕酒甜一愣,咬着唇:“你什么时候能够将小望舒还给……”我。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出口,骨节分明的大掌便立刻伸出,精密准确的直接扣在她的腰身之上,然后力道极重的将她直接压在了座椅之上。
前后挡板同时间升起。
就算是座椅再柔软也无法忽视从脊背上袭来的一阵阵钝痛。
“疼……”
轻薄的嗓音从红唇中溢出来,就算是这个时候再娇再柔也无法打动顾少卿,甚至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这张红唇中说出来的字眼是如何的欺骗他的,一点点的逼近,那张没有色调没有温度的脸慢慢在她眸底放大,鼻息间只剩下炙热的温度还有着带着浓重侵略感的烟草味道。
就在她几乎准备主动磕上杏眸,接受来自于男人的亲吻时,头顶上的低笑声嘲弄,近的只有一张纸的距离,黑泽的瞳孔冷漠暗哑:“你以为我准备吻你是吗?”
他们相濡以沫太多次,换做是谁都会有这样的错觉。
“慕酒甜。”薄唇掀起,溢出她的名字,掐在腰间的大掌用力到了极点:“我再问你一次,你现在到底爱不爱我。”
再问?
她懵懂了下,这个问题他什么时候问过。
至于爱不爱?
她缓了缓,认真开口:“我曾经爱过。”
“曾经?”
恩,的确是曾经。
或者是说,她能够确定的只有曾经。
至于现在,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爱或者不爱,或许盛怀暖说的对,他对她很好,好到如果她想要天上的星星的话,他都愿意想办法帮她摘下来,可关于爱情这个问题……
也许是曾经她太过精疲力尽到已经无力思考了,不由自主哑下去的嗓音,她的手反扣在真皮座椅上,用力很大的攥着,才一点点的使得自己平静下来:“顾少卿,我不想骗你,但这个问题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回答。”
“没有办法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没有办法。”
他看着她,明明还是相同的一张脸,可暴露出来的表情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有着紧绷到阴鸷的可怖,呼吸越发的沉重,喷薄到慕酒甜的脸上又折回去,让眸底不知何时沾染上的血色暴露的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是前两天在办公室里勾搭我是你所谓的没有办法,还是说昨晚要给我生儿子是你所谓的没有办法,恩?慕酒甜,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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