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五年你的习惯有没有变。”

姜羽熙就知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相信过。

“我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嘛?”

她自以为自己与五年前很大的不同。

郑锡元本以为她不会承认，听了她这话不禁愣了愣，不过很快挂上了笑。

“相反，我觉得变化很大，可这世上不可能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更不可能恰好Kelsey出道时间在五年前左右，正是你离开的不久。”

原本他也有些怀疑，相比较之前他认识的姜羽熙而言，Kelsey娇艳明媚，却不失柔情，很有自己的想法和立场。

那天冯淑敏来找他，硬要将他拉出去吃饭，无意间说了Kelsey就是姜羽熙的话，虽然很小声，但足够让他又惊又喜。

他去查了关于她在国外所有才更加确信。

“你可真有本事!”

姜羽熙当然不是嘲讽他，因为早在她和公司合作的时候包装过程中她就说过她需要抹掉之前她生活过的所有痕迹，重新成为另一个人。

也是因为这样，她才坦荡荡在国外躲了五年。

“彼此彼此，你居然能逃过那个人的耳目，躲了这么久，如果不是因为那次和尚悦的合作，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回国了?”

这个问题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有天她想念贝贝了会回来呢，或许等那个人愿意放过她，她就回来了呢!

“也许吧!”姜羽熙笑着说道，可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不是就是心里想的，她觉得国外那样的生活才适合她。

服务员将咖啡端了上来，热气飘散，郑锡元从雾气中望向姜羽熙，不知为什么他有种心安的感觉，就像是很久漂浮的船找到地方停靠。

想起五年前她来求自己，如果那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帮她，是不是现在也不是这样的场景。

“你为什么见面之后假装不认识我?是不想见到我?”

那时候他以为她躲开是因为还在记恨他没有帮忙，反而把她送回去了。

姜羽熙摇头：“不是，我已经是个新的身份，关于以前的一切我都不想牵扯上，包括你。”

幸亏不是记恨他。

“你在国外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有没有吃苦?”

有没有吃苦姜羽熙记不得了，只是晓得那时候她离开什么已经是心灰意冷，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严重的时候甚至去看过医生，后来怎么习惯的她已经想不起来了，只是偶尔记得沈千裘离开时问的那句：“你真的这么想离开嘛?”

每次回想起心里都觉得隐隐做痛，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为什么他在梦里思绪里都还在缠着它。

“挺好的，没什么不好过的，不然我也不会成为现在这样吧。”

郑锡元点头：“羽熙，你有想过这次回来后就留下来了嘛?国外终究不是你的归处。”

听了这话，姜羽熙一丝苦笑：“那哪里有能是我的归处呢?”

从贝贝死了以后，她就没有念想了，哪里好能是她的归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