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安欣和小五在心里皆是暗暗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特别是小五。

虽说她和高启兰没有过太多的接触。

但在当初审理高启强涉黑一案时。

也算是见过几面。

以至于，

在她的印象里。

高启兰就像是一只丑小鸭秒变成了白天鹅，可又在春风得意时，被迫跌回了谷底。

和李成阳当初所认为的一样。

小五也觉得。

高启兰应该是那种特别需要帮助和保护的弱势群体。

这也是为什么。

当安欣觉得高启兰回到京海的目的不单纯时。

她会站出来替高启兰说话的原因。

可是现在……

片刻后。

安欣向小五使了个眼色，两人便起身说道：“行，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有需要，我们还会再来找你询问。”

“没问题，警民合作，应该的。”高启兰淡笑着说道。

——

安心和小五前脚刚离开，李成阳接着就来到了办公室。

“小兰，你跟我说实话，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面对李成阳的质问，高启兰声音里带着一丝清冷地说道：“李成阳，请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你是我公司的法务，做好你本职工作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你还是不要问了。”

“但我同样也是你的朋友！”

李成阳有些痛心疾首地劝道：“小兰，我曾经也是一名警察，所以很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如果真是你做的话……”

“如果真是我做的，你是想要为民除害呢，还是想要检举揭发？”高启兰饶有兴趣地抬头看向他。

只是这种眼神。

让李成阳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心痛……

——

另一头。

离开强盛集团，已经回到车上的小五。

有些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真没想到，这个高启兰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内心居然这么可怕！”

“欸，师父，那你说周伟汉的死，会不会真的跟她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