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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抄袭的人都还这么理直气壮，简直太气人了！”

车上。

朱慧茹撅起小嘴发着脾气。

而一旁的高启兰。

则是一言不发地默默看向窗外……

——

回到公司。

高启兰把李成阳给叫到了办公室。

他以前毕竟是干刑警的。

后来又卧底二十年。

所以就想着让他帮忙分析分析，大家伙辛辛苦苦熬了近半个月才熬出来的策划方案，究竟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然而。

当李成阳在听完整件事，并且又询问了高启兰几个基本问题后，不禁苦笑着说：“如果你没有遗漏掉任何一个环节的话，那可能就只有一个了。”

“什么可能？”

“你的贴身秘书朱慧茹，有问题！”

李成阳的话音刚落下，高启兰便摇头说道：“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李成阳分析道：“保险柜密码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而且也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这就说明，东西放在保险柜里的这段时间是安全的。”

“剩下就是当时参与项目研讨的这些人里面，除了你和你的秘书以外，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完整项目的内容，而你说的那个什么沙海集团，却又能够拿出一份几乎一模一样的策划书出来，那么你说，如果不是你亲自给别人的，还能有第三个怀疑对象吗？”

不得不说。

李成阳的这番分析，确实坐实了朱慧茹泄露公司机密的怀疑。

但高启兰依旧是不愿意相信朱慧茹背叛了公司，背叛了自己。

而就在这时。

李成阳突然说道：“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没说实话。”

“什么意思？”高启兰蹙眉。

李成阳说：“你可以再仔细地好好地认真地回忆一下，除了锁进保险柜以外，这份策划书还有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哪怕只是几分钟。”

“这……应该没有了吧。”

毕竟从一开始。

高启兰就在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要不然。

也不会把策划小组分开。

甚至还给予额外奖励，让他们最近这段时间吃住都待在公司。

至于自己。

那就更不可能了。

虽说今天是有一段时间把策划书交到放在了车里，但那时候自己已经在区政府大楼里了。

就算林金凤和杨振华这对狗男女有什么通天的本领。

也不可能临时做手脚。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