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在下一秒，程安雅按了手机。

厉承风和宁泽鑫的对话清晰的传入了慕晩的耳畔。

慕晩浑身僵直，脸色苍白，推开程安雅的动作也顿时静止了。

这是厉承风的话，原原本本的呈现。

“对，她是我的玩物。”

慕晩后面的话已经不想听下去了，她一把推开了程安雅，脸上努力挂着笑容，“虽然我是玩物，但某些人连作为玩物的资格都没有。”

“你……”程安雅没料到慕晩这么牙尖嘴利。

“气不过？想跟我单挑？程安雅，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慕晩咬牙切齿，她小脸揪成一团，绯红的颜色挂在脸上，分明在写着生气这两个字。

既然她是玩物，她没有必要考虑那么多，她要作，作天作地！

慕晩毅然决然的给了程安雅一记响亮的巴掌，见程安雅要发作，慕晩故意把头凑过去，红着眼睛挑衅道：“你尽管来啊，我死都不怕，还怕你啊！”

程安雅在扬起手的那一刻，慕晩飞快的再打了一巴掌下去。

“你别以为你能逍遥法外，这辈子，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要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她不相信，堂堂厉氏集团，居然连个监控视频都查不到，还让程安雅逍遥法外。

程安雅捂着脸，羞愤的道：“慕晩，你得意什么？你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等哪一天厉少玩腻了，你什么都不是，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用坐牢吗？”

程安雅得意的胡说八道，不好好刺激刺激慕晩，她做佣人都白做了。

慕晩顿住。

除非厉承风放过，否则程安雅不可能不坐牢。

因为她只是一个玩物，所以没有资格吗？

不能哭，绝对不能在这个臭女人面前流眼泪，她的脆弱只能自己看到就行了，绝对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滚！”慕晩用尽浑身力气大喊，好在这里很偏僻，热热闹闹的宴会现场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哈哈，慕晩今天我挨了你两巴掌，我等着你被赶出厉家。”

程安雅说完，哈哈大笑走人。

慕晩的力气仿佛在瞬间掏空，她耷拉着后背，疲惫的揉着太阳穴。

她拼命暗示自己，厉承风说过喜欢她，她绝对不是玩物。

她不是玩物！

眼泪却不由自主的落下来，她努力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泪逼回去。

慕晩知道，她的眼泪是廉价的，没有人会在意她，她什么都不是。

她蹲在地上，很久很久都没有缓过劲儿来，身体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很沉重很负担，也想哭。

电话在响，她看到是厉承风的号码，却不想接，不想听到他的声音，要不然刚刚程安雅的手机里的声音，还会再次在她的脑袋里掀起了惊天巨浪。

电话还在不知疲倦的响起，她想忽略，但手却不由得拿起了手机。

“喂……”还有半个音节没说完，便听到厉承风劈头盖脸如机关枪的话：“你人呢？”

“我随便走走。”她故意轻描淡写的回答。

“快点回来，要不然后果自负！”

厉承风说在刚才的位置，然后果断挂掉了电话，这个女人，是恃宠而骄了？以后一定不能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