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梦染连忙摇摇头，她知道自己这时候的心里话，可是不能够就这么简单地说出来的。

但是封瑾宁怎么会相信，看顾梦染这副样子，便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不说？”封瑾宁又一次试探性地问道，“真不说？”

顾梦染又摇摇头，这时候再说这种话，怎么都有些奇奇怪怪的。

封瑾宁又不是一个会罢休的人，一看顾梦染这副样子，他便是止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梦染，你该不会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吧。”

上一次两个人的那一次乌龙经历，可是让封瑾宁很是印象深刻。

顾梦染听到这个问题，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她可是绝对不是这样的想法。

“瑾宁，我不是这个意思。”早知道会让封瑾宁胡思乱想，顾梦染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抱有那种想法，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局面，似乎是有些难以挽回了。

“好。”封瑾宁简单地回应了一句，心里的思绪却是早就已经飘远了。

眼见着事情的发展逐渐超出控制范围，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封瑾宁看看那边的顾梦染，脑子不知怎么得，转到了一个奇怪的思维角度，“梦染，该不会是因为...”

“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没有把话给说得太死，目的就是为了去引出顾梦染对此的想法。

之间顾梦染抬头又低头，眼神更是不敢和他对视，看来还真是被封瑾宁给猜中了。

“我说对了？”封瑾宁没有想到，让顾梦染觉得难受的，竟然是这一件事情。

两人之间的关系，的确是没有一个确定的阶段。

要说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封瑾宁靠着两个人之间的合约撑着。

一纸合约，就这么束缚住了顾梦染。

但是眼下，两个人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变化，但是两个人却是根本都没有直视这样的变化。

说起来两人的关系，或许都说不上是男女朋友。

毕竟，谁都没有表过白。

就算是封瑾宁说过表露内心的话，那也没有与顾梦染确定关系。

这顾梦染难受的，就是这个。

她的这个孩子，似乎总有一些名不正言不顺的。

“梦染。”封瑾宁既然知道她究竟在纠结一些什么，那便是能够对症下药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一些什么。”封瑾宁直接单膝跪在地上。

顾梦染见到封瑾宁这副样子，有些意外，连忙捂住了嘴。

但是见着他的这幅架势，她多多少少能够猜出一些什么来。

“瑾宁，别跪着了。”顾梦染下意识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封瑾宁摇摇头，就算是顾梦染伸出手要扶他，他也是不愿意起来。

这下子，顾梦染彻底没了办法，只得由着他这样。

“之前一直没能够和你确定关系。”这件事情，对于封瑾宁来说，也是一个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