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解，王十二才回到了书斋。

......

“婉柠，你听说过七德吗？”王十二躺在床上，继续想这两个字的意思。

“主，婉柠从未听说过。”婉柠小脸绯红，因为她正躺在王十二的身边。

王十二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他遇见了很多的人，那些人，有已经故去的，还有正在自己生活里的。

当然，还有师父，师父只是站在远处看着他，一言不发。

想要跑过去，可那个距离却始终无法跨越。

再后来，他又看到了师父出现在黎阳墓禁地，那场景，与自己那次所看到的完全一致。

“师父！”

王十二突然坐了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流到了脸颊。

后背的衣服也已经湿透了，那张本就很白的脸，此时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他想到了那个晚上，雨夜，禁地，酆都城....

窗户没有关，一阵风吹了进来，让他有些冷，因为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等他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并没有见到婉柠和平常一样躺在旁边。

他拿起手机看时间，却发现上面竟然十几个未接来电。

“月儿！”

王十二看到手机上名字，激动得手都开始抖了。

连忙拨了回去，然后就听到手机一阵忙音。

就在他有些失落的时候，手机屏幕亮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竟然静音了，打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点了下接听，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王十二没有讲话，对方也没有讲话。

“十二。”

听到声音的一瞬间，王十二眼睛一酸。

“喂，十二，你在听吗？”沈含月的声音听起来极其的虚弱，讲了两句，就开始很用力地呼气。

“我，我在。”

王十二声音是颤抖的，连同他的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

“还是那样傻乎乎的。”沈含月笑了笑。

“你，你还好吗？”

“嘿嘿，我很好呀，放心吧，等我再好一些就去找你。”

两人聊了几句，就听到旁边有人提醒沈含月要多休息才可以。

挂断电话，王十二傻呵呵坐在那里笑了很久很久，隔了这么久，再次听到沈含月的声音，依旧让他内心荡漾。

可一想到沈含月身上的那个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