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恒简直气死了,他怒气冲冲的从马上下来,走到早已经摔在路旁的车夫问道:“怎么回事,赶了一辈子车,今天的马是怎么回事。”
“公子受罪啊!老奴、老奴、……”跪在地上磕头的车夫,战战兢兢的又看向旁边的马车,嘴巴哆哆嗦嗦始终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问你话呢!看马车做什么。”柳玉恒瞟了一眼感觉快散架的马车问。
“公子啊!有、有鬼啊!”说完居然吓得跪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呜……”
“老奴明明看着两位东家坐进去的,可、可一路车内毫无动静,老奴、老奴心里慌乱手里的鞭子便抽打的重了些。”说完心虚的眼睛瞟马屁股一眼。
柳玉恒顺着视线看过去,马屁股已经渗血了,可见不是稍微下手重,而且拼命的抽打了一路,这样马不疯才怪。
想起车夫的话,赶忙走到马车朝里面大声叫着:“柳博天、昊宇、到了出来吃午饭。”
空间里柳博天抱着李昊宇,舒服的在双人床上睡的正香。突然李昊宇挣开眼睛说:“柳玉恒在叫我们。”
柳玉恒在外面叫了三声,在原地焦急的转着圈。车夫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心想柳公子也失心疯了吗?一想这样猜以下犯上,大逆不道,赶忙摇摇头,看着脚尖不敢看惊悚的一幕。
“哎!好困啊!玉恒到了吗?”李昊宇掀开帘子伸着赖腰跳下了车,车夫惊的脸都白了。
紧接着柳博天衣冠整洁的也从车里下来了。车夫腿不受控制的看着“见鬼“的一幕,“扑嗵”腿软的直接朝着三人跪在了地上。
柳玉恒从李昊宇出来睁圆的眼睛就没眨过。等两人都出来,他的嘴巴也张大了。
听见身后“扑腾”的声响,赶忙想到什么。收起表情,僵硬的笑着说:“醒啦!都说那酒后劲大,你两昨晚还喝那么多。不过这一路也该休息好了,我便叫车夫回去了。”
说着同手同脚走到车夫面前低头看着脚下的人说:“这些银子拿着,吃了饭,感快回去给马看看。”说着一把提起吓傻的车夫,在耳边威胁道:“记住、他们喝多了,睡了一路,你老了眼睛花了。”说完推开车夫。
“是、是、老奴知道、知道。”车夫吓得汗水刷的一下流到了眼里,酸涩难忍。
抖着双腿准备去赶马车时,听见东家说:“慢着。”
只见小东家在车厢拿了茶壶出来,把水倒在了马屁股上。
拍了拍手笑着说:“好了。你回去吧!幸苦了。”
三人走后,车夫坐在马车边上,盯着马屁股又是久久不能回神。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车夫没有去吃饭,掉了车头,就这样也不去抽打,本来已经血淋淋的马屁股,而此刻完好无损。
车夫老李,给柳玉恒酒楼养了一辈子马,当了一辈子车夫,走过多上夜路。可今天青天白日的发生的事情,让他回去后,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之后病了整整一周,以为自己就这样去了。没想到被东家知道了,托柳原医馆的大夫,特地来把他的老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说来也奇怪,自从这次一病后,直到六十多岁去世,他从未在生过病。
他把那日的秘密带进了棺材中,和他一起埋在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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