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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把仙剑中，末尾四把为最强，眼前这小子竟是取的最后四把之一，看来是运气使然，若我不是请出了三尺古剑，今日可能还真的空手而归。”

书生修士暗自一声，随后又掐出了先前那古怪的印诀，之前那把三尺短剑，再次从其头顶缓缓飞出。

书生修士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黯淡了几分，其毫不在意的一挥手，催动着古剑与陈凡的洛雨剑激战而去。

也就在他挥手的瞬间，陈凡忽然出现在他生前，开天眼中的金色光芒，直接射进书生修士双目之中。

但陈凡的这番偷袭还是没什么做用早已把陈凡全身上下看透的白衣修士，丝毫不避陈凡的血瞳之光，，目中闪出的光芒，甚至比陈凡的更加耀眼。

“不过是血族的瞳术罢了，区区瞳术也想对我有所克制，太过异想天开了，若是你们血族的灵芝施展血瞳之术我还会忌惮几分，至于你嘛。。。不值一提。”

书生修士的瞳孔立刻凹陷下去，竟是化为镜子一般，将陈凡的血瞳之光反射回去。

避之不及的陈凡，只觉得双眼一阵刺痛，随即双眼便失去一切感觉，眼前也是一片黑暗。

尽管眼前之人强得离谱，可陈凡心中没有多余的想法，因为此时的他，拼着血瞳再度受伤，也出动了自己的杀手锏。

一道如同发丝一般的气流，从陈凡头顶缓缓飘出，而红色的聚势之气，也是紧随其后。

书生修士的面色终于有所动容，缓缓说道：

“青丝长厌，两界山聚势，这二者竟然同时拥有，你开始让我有些收徒的欲望了。。”

陈凡一切秘密，在书生修士眼中荡然无存，可此时的陈凡，目中早已无眼前之人。

陈凡的思绪，回到了当初获得聚势之气的之时，那是元婴老者在耀鼎宗地下潜伏，夺舍他从而被耀鼎宗高层发现的事。

元婴老者实力尚未恢复，只能借着陈凡的躯体逃遁，后来被逼无奈，用处了聚势之气，那是陈凡第一次看见聚势。

到后来，陈凡实力强大了起来，开始能够掌握昊天的能力，那个时候的元婴老者，再度起异心，潜伏在昊天中，准备再度夺舍陈凡。

可那个时候的陈凡，由于昊天的存在，基本是处于无敌的状态，元婴老者再度夺舍，已然力不从心，最终被反倒被陈凡彻彻底底的炼化。

从那以后，陈凡便彻底掌握了聚势之气，也正是靠此，多次以比对方低一两个大境界的实力，完成反杀。

这似乎是算好的一般，每一次都是那么凌驾于成功之上一点点。

再就是青丝长厌，那是陈凡在天漠第一层的时候，强行破解阵法获得的额外之物，算是预料之外。

可青丝长厌，却似乎和聚势属于同一类，再获取到青丝长厌之后，二物开始有了变化，似乎彼此间是相熟之物。

就像天地间的阴阳二气，既相生，又相克。

“聚势之气早已不能再辅助我，青丝长厌，也难着我手。。。”

陈凡轻喃一声，将二物取下，放于掌心，双眼却是紧闭，心中空明一片。

“今日遇此大敌，必将当年猜想化作现实，否则身上一切的东西，都被对方算计在内，无法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二人远处，云层之中忽然出现一名女子，头戴霞冠，丹眉凤眼，怀中还抱着一把抚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