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她的潜力，天尊又掏出几块玉石，在费清身边摆了个万寿无疆阵。这是疗伤的无上妙阵，而且失传很多年，除了天尊，当世估计再也没人能摆得出来。不过这万寿无疆阵最大的难题不在布阵，而在于那个咒文实在是太过绕口，就算是专业饶舌歌手都很难唱出来。

他招呼张小花过来，用怪蜀黍哄骗小萝莉的语气说道：“待会儿为师再念另一种咒文，如果你能够一字不差的跟着念出来，而且让它生效，为师就传授你非常厉害的法术。保证大牛那小子不管怎么修炼，都永远要受制于你，不敢不听你的话。”

“好啊！”她一听能整治张大牛，顿时来了兴趣。她也学着天尊的样子，乖乖的盘腿坐在蒲团上，跟着他念叨那些莫名其妙的词汇。这次的咒文不仅绕口，而且还格外悠长，音调抑扬顿挫，念得她差点睡着了。

当最后一个音节念完，和之前一样的两道咒文围着费清旋转，效果比张大牛的那个版本还好。天尊惊喜将她拉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志得意满的说道：“幸亏你是遇到了为师，不然你的这种才华就要被埋没了。哈哈哈哈！等我调教出一群仙人徒弟，看那个劣徒还如何和我斗？”

“你还有徒弟？我到底排第几？”张小花一听他还有徒弟，顿时大惊。她原本以为当个老二就够委屈了，没想到不知不觉就沦为老三。再这么下去，她的地位还会继续沦陷，除了个张大牛，就没人叫她师姐了。

“他是我收的第一个弟子，你们三个捏一起还抵不上他一个手指头。就算为师恢复全盛实力，也不是他的对手，你成为真龙以前，不要妄想能和他过招。”天尊一想起那个劣徒，心情就格外复杂。“不过他犯下弑师大罪，已被为师逐出师门，所以你还是二师姐。”

天尊还要说点什么，突然感觉到一股来自蛮荒的气息，从张大牛身上散发出来。他惊疑一声，将视线转移到那根看起来和其它手指没有任何区别的魔神断指上，原本古铜色的指身竟然变得半透明，隐约能看到无数小千世界在生灭。而且每过一阵，断指的颜色就变得浅一些，小千世界的生灭变得更加频繁。

他无心再管张小花，全心全意关注断指的变化。虽然他能肯定那魔神彻底死绝，再也没有复生的可能。但谁也不保证里面有没有埋伏，万一张大牛折损在里面，天尊就真是亏大了。无论是费清还是张小花，他花费的心思都不多，顶多是在关键时候点拨一番。而张大牛不一样，他身上承载了天尊对于修行的全部理念，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