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得利最大的角度来分析,西昆仑的嫌隙的确最大。毕竟东昆仑撅起,对于西昆仑的威胁是最大的。而且也只能西昆仑,才能让那种天才人物都感觉到害怕。”张大牛有些不忍的将她紧紧搂住,确认她还想要听,这才接着说道:“我相信那人最后也是有所察觉,所以才故意和门派划清关系,毅然决然的投身魔门。也只有魔门,才不会屈服于西昆仑的淫威之下。而且只要他叛出东昆仑,就威胁不到西昆仑的地位,自然也不会受到关注。我估计他只是想借魔门的地盘韬光养晦,积蓄到足够的力量后,再去为魔女复仇。”
“只可惜他没有撑到那一天,就被杀死在战场上……至于他是为何而死,已经彻底不重要了。”她有些哽咽,忍不住将脸颊埋在他怀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泪。虽然她对门派的强势行径早有耳闻,但她总是选择相信兄长和父母,绝对不是那么绝情冷血的人。当她亲手揭开那血淋淋的事实时,其中的残酷让她难受得想哭。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怜惜的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想用这种方式传递给她一点安慰。成长总是伴随着痛苦,他非常幸运的保有了前世的记忆,这才免去了成长带来的阵痛。这种痛苦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只有她自己慢慢忍受和消化。
费清泄似的在他怀里抽泣了半个时辰,直把他这一身新换上的道袍都全部染湿才罢休。看到她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眶,他一边替她擦拭眼角的泪水,一边调笑的说道:“你有机会还是修炼一下炼体之法,免得下次再哭成猴屁股了不好见人。”
“讨厌!”她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他一下。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开心,努力挤出一个笑脸,故作轻松的说道:“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帮她擦干了眼泪,牵着她的手走出大殿,让若灵儿将天牛峰所有童子都召集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她就是自己的道侣。所有人纷纷下拜,口称主母。她也不忸怩,坦然受了诸人一拜。费清毕竟是西昆仑的内门长老,见惯了大世面,讲了些初次见面的场面话,强调了几点纪律,也就让众人散去。
张大牛带着她四处转了转,将各处阵法的位置和控制方法告知她,方便她随时操控。她若有所思的沉吟了片刻,就在张大牛忍不住问的时候,她终于开口:“这里灵气十足,布置得也极为用心,算是个极为不错的修行道场。只不过经营得太过简单,阵法也粗陋不堪,如果真有敌人入侵,别说为门派阻挡外敌,就连保住自身都做不到。”
“如果真有外敌入侵,就凭我这一座主峰,恐怕也挡不了多久吧?”他一直都把天牛峰当个临时住所,能经营得更好固然可喜,若是荒废了也不太可惜,采用的是一种放任自流的管理模式。“而且整个玉虚派有太虚分光大阵守护,只要不是弹尽粮绝,就不会被人攻破。如果真到了绝境,我这里也是撑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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