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子，齐玲玉突然从热闹的争论中抽身，悄悄坐到张大牛身边。其他几个人正沉浸在对于命境巅峰高手和化仙谁强谁弱这种无脑话题中无法自拔，忘了说，这话题的引导者正是闲得无聊的张大真人。他抛出这个话题，还引经据典的说了半天，引得几个年轻人纷纷沉迷其中，各种争论不休，而他自己却抽身离开，再次一言不。

“张真人，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端起酒壶，款款的给他斟了一杯酒，媚眼如丝的望着他，柔柔的说道：“我见你闷闷不乐，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你可以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你想想办法呢？”

“呃！我在想一个比较高深的问题，你……你可能解答不了！”他其实是在想，人和妖怪嘿咻的话，到底能不能生出孩子来。她出生在妖修门派里，一门派都是妖怪，估计没什么机会实践。也不一定，南离娲州的人族不少，她这个样子，说不得真的尝试过。“其实我是在思考人与妖之间相处的深刻问题，你还年轻，你不会明白的……”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感觉很厉害的样子。”他的表情明显带着拒绝，她这种情商爆表的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他，总觉得他身上隐藏着某种秘密。这不是女人的第六感，而是源自野兽的直觉。“我听说玉虚派是上古大派，却不知道你们对于妖狐一族也有研究……还是说，这只是张长老本人的特殊爱好？”

“我是玉虚派的长老，却不是师承玉虚派。”张大牛端起她敬过来的酒，放在唇边酝酿了半天，最终也没有沾一滴。他将酒杯放回桌面，然后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音量说道：“我，可是九幽魔尊的亲传弟子！”

“九幽魔尊……啊？”她毕竟不是上古时期的老妖怪，所以对于九幽魔尊这个名字还有些陌生。但魔尊毕竟是从古至今一直存活下来的圣仙，任何门派都会知道他们的名讳，所以她只是略微反应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其实她震惊的不是九幽魔尊这个人，而是张大牛竟然会是魔尊的亲传弟子，这就让她比较震惊了。

九幽魔尊的亲传弟子，这种身份就相当于魔门天生的太上大长老，专门负责监管整个魔门。毕竟整个魔门都是九幽魔尊一手创立，他的弟子就算是要接管魔门大权，也是理所应当的。如果张大牛所言非虚，那么他的身份就相当于魔门未来的掌门人。虽然魔门的人只要不承认，就算他的身份再高也没用。不过那也是隐藏身份，一说起来就倍有档次的那种。

“那你怎么会加入玉虚派？还成为他们的内门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