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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仙确实不好见，尤其是那位圣仙，更是神出鬼没，根本没人知道他的踪迹。但我们何必要去舍近求远呢？”她狡黠的眨眨眼，一指趴在地上装死的三妖，笑着说道：“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吗？为了求生，估计它们也不敢藏私！你们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不敢！不敢！”那三妖见自己装死策略已经暴露，也不敢继续装死，万一两位高人一个不高兴，就让它们从假死变成真死了。那穿山甲毕竟是身为老大的人，脑子最灵活，不等费清逼问，就将自己得到金光修行之法的经过和盘托出：“当初我们兄弟仨刚刚生出灵智，还未化形成功，就得到一个行游道人传授一卷经文。那道人告诉我们，只要每日诚心诚意的诵念，就会得到无上法力，以后成仙做祖都未尝不可。”

“你还记得那道人的容貌吗？”张大牛突然打断它的话，问出了一个就连费清都忽略的问题。在费清心目中，已经基本认定那个行游道人就是传授自己经文的人，所以并没有节外生枝的多问一句。但张大牛却多留了个心眼，问出了这个看似多余的问题。至于答案，就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毕竟他得到的信息太少了，根本没办法推理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他只是遵循着性恶论的运行原理，揣测一切可能出现的“意外”。

“呃……”穿山甲顿时卡壳了。它那时候才是个没有化形的小妖，人类在它眼中都长一个样，根本没有费心去记忆他的样子。时隔数十年，就算当时有个粗浅的印象，此时也早已经模糊不清。至于它的那两个憨傻兄弟，估计压根就没仔细看过那人的相貌，更别说回忆了。一切只能依靠自己，如果能够回忆起来，或许还有条活路。如果回忆不起来，说不得它们兄弟三人今天就要折在这里了。

不得不说，在生死的压力下，无论是人还是妖，都能爆出极大的潜力。穿山甲老兄在被死亡的威胁逼得差点大小便后，竟然无意中打通了任督二脉，虽然没让它神功大成，瞬间大杀四方。但却让它头脑清晰，回忆起很多年前的一些细节。没错，它是记不得那个道人的长相，因为它压根分辨不出来他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不过它却记起了他和其他人族最大的不同，而这个不同之处很有可能挽救它的性命。

它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连忙将自己唯一回忆起来的细节说出来：“我，我记得他的身体特别干净，就像是冬天下的雪一样，一尘不染的……对了，我记得他没有头……没错，没错，他没有长头，光秃秃的，闪亮亮的刺得我眼睛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