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光团，四下打量了一番，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然后一口就将它整个吞了下去。它没有反抗，任由他将自己吞下去。不过也就是如此而已，就算张大牛胃口再好，也没办法把它消化。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帝江真身，魔王的胃口可以算是三界最强的，无论是什么东西吞下去，都能转化成实打实的力量。然而在它面前，能够消化一切的肠胃却没有用武之地。任凭他的肠胃如何蠕动，都没办法从它上面吸收到一丝一毫的灵气。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将它又完好无损的吐了出来。怪不得大吴王这么多年都没有吸收它，原来是因为它顽固不化，犹如老虎拉龟一般，让人根本无从下手。他上下抛了抛手中的光团，发现它的确又软又糯，比糯米团还美味的样子。但事实上却连他这种超级好胃口都没办法消化，所以它根本不需要反抗，就是看透他没办法消化自己。

“难道它是一件法宝？”他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没有任何依据，纯粹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猜想。如果是一般的修行者，肯定不会这么猜想，毕竟它的各方面条件都不符合法宝的指标。想要成为法宝，最基础的是有一个可以容纳灵性和灵气的外壳。这是一切基础的先决条件，如果没有外壳，就连基础的阵法都无法烙印上去，灵气也就没有了承载的地方。同时，法宝需要有明确的作用，以及灵气运转方式，这些都是不能缺少的。

这个光团既没有外壳，也没有人为的烙印，纯粹就是天然生成的东西。如果非要说的，它不像法宝，反倒像是一个天生天养的生灵。不过它没有自己的神智，一些反映更像是本能，而不像是有意为之。“有本能而无意识……聚灵气而不发散……滋养身边之物却不自成精灵……这些特性加在一起，怎么有点像是传说中的地灵脉？”

一想到这里，他的思绪就像是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回想自己之前从封三戒手中得到的地灵脉幼体，也是它这样灵气十足，却不会与人交流，各种反应也和它很相似。只不过他得到的地灵脉幼体本身并没有蕴含任何灵气，看起来和它的差距不小，所以张大牛一时之间也没有联想到一起。“如果这真是地灵脉的话，那么说不定有办法吞噬它……”

对于它的不配合，他是非常苦恼的。他知道如果能把它吞噬消化，自己的实力别说恢复全盛，就连再进一步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但它现在不配合，坚决不让自己吞噬，只能想另外的办法。因为猜测到它的出身，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另类的办法。如果可行的话，那自己就能立马吞噬这地灵脉。

不过在尝试之前，他还是要再次确定一下。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他还是怀着侥幸心理的问了一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算了，料定你也不知道它的来历。你还是给我说说，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到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