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看到它被没有力量的九尾妖狐随意拿捏之后，他对于它的最后一丝敬意全都付诸东流。它在他心中的地位瞬间从前辈高人，拉回到现实中的道友上面来了。对于同辈的人，他从来是没有多少敬意的。关键是他这番话并没有任何问题，让它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沉默以对，这让张大牛的嚣张气焰愈盛。

“这就是通道吗？”天灵终于是开口了，不过她的关注点依然不在他身上，而是一门心思在研究脚下的陨星。虽然陨星上面绘制着惟妙惟肖的通道，但毕竟非真实通道，总不可能让族人统统学会穿墙术，然后从里面钻过去吧？

“这里正是通道。”他笑了笑，手掌按在上面，输入一丝真元进去。按照长生的说法，这陨星中蕴含着不少灵气，只要自己稍微输入一丝真元启动阵法，就能开启整个通道。但是他输入了灵气之后，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丝毫反应。那感觉就像是停了电的家用电器，放个电池进去根本无法让它们运转起来。

天灵本来满脸期待的看着他，等待他开启通道。结果就看到他自信的笑容突然僵硬，然后变得尴尬，最终演化成莫名的愤怒。她感觉到那股愤怒并非是针对自己，而是因为开启阵法失败导致的羞怒。她猜测得没错，张大牛确实是因为阵法开启失败而心生愤怒。他非常不爽的质问长生：“你不是说稍微输入一丝灵气就行了吗？为什么主阵里面连一丝一毫的灵气都没有？你这是什么不靠谱情报？”

“不可能啊！按照我的计算，就算经过数万年，里面储存的灵气也足够开启通道好几次，怎么会突然枯竭了……”它当初设定通道时，就做好了万一晋升失败，还能借助通道逃命的打算。所以它必然会在里面储备足够的灵气，免得到时候因为没有足够的灵气而被困在这里。事关生死的，它绝对不会如此大意。“除非……除非是有人在我之后开启过通道，否则不可能将里面的灵气消耗一空！”

“除你之外还有人知道通道的存在吗？”如果是被人反复使用过，倒是有可能耗尽灵气。推翻了所有不可能的答案，那么剩下的那个就是真理。现在的问题是，到底是谁开启了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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