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以前只顾着练蛊,对于内殿的情况并不了解,哎,帮不了你们什么你忙。”申晟叹了口气,俩徒弟为了他的事情忙前忙后,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作为长辈,他觉得很挫败。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两个紫金阶的蛊虫变得更强大些,到时好保护他这两个徒弟的安全。
月华祠内密室中,外出归来的宋尧正用手巾擦拭墙上的一处格子,身后的千言手里托了个托盘,上面是一个精雕细啄的木匣。
宋尧一伸手,千言将木匣递了过去,“这么说,他们四人白日去监考了?”
千言如实禀报,“回尊者,正是。”
“倒是闲的很呐,”宋尧轻笑道,“刘员外的媚蛊还未练成,他们还有心思管前面的闲事。”
“尊者看,用不用警告他们?”千言面无表情的说道,他是二长老的随侍,干的就是为主人分忧解难的活。
“先不急,我明日先敲打敲打他们,若是不顶用,再动蛊也不迟。”宋尧将木匣摆正,看着墙面上自己的存货,不禁欣慰的笑了。
千言递了一个干净的帕子,宋尧擦了擦手,“走吧。”
二人由密室出来,经过一扇门,打开后便是宋尧的寝房。
天色已晚,千言服侍宋尧歇下后,自己才去休息。
内殿中,沈牧几人正聚在青龙殿的耳房内,他们避过巡逻的耳目来找二哥,白日人多眼杂,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兄弟才能商讨对策。
“二哥,您说咱们给宋尧也下蛊,成不成?”敖弈自个儿憋了一天,才憋出这么个主意。
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宋尧给他们下蛊,那他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公平!
崇清头疼的看着敖弈,“五弟,咱们要讨论出个切实可行的法子,不是过了嘴瘾就算完,好吗?”
他都快无语了,“你说给宋尧下蛊,咱们什么时候下?怎么下?你可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个千言跟着,你下的蛊能逃得过他的眼?”
千言之所以被宋尧那么器重,除了忠心耿耿,还有一个技能,任何蛊虫别想逃过他的眼,但凡是活物,他都能辨别出来。
当然,死了的蛊虫,根本没有作用。
敖弈不吭声了,他不是忘了千言了,懊恼的一拍大腿,还真是便宜宋尧那老小子了。
沈牧叹了口气,“唯今之计,若能将千言支开,合咱们兄弟四人之力,大抵能和宋尧打个平手。”
宋尧练蛊平平,功夫确实几兄弟里最好的,在月华祠未建之前,宋家便是文武并重的人家,宋尧打小习武,与他们这种半路出家的自然不同。
“下…下药…药呢?”秦隐开口,他尽量减少说话次数,这对他来说太费劲了。
“除非咱们有大哥的本事,否则你忘了咱们服过什么了?”沈牧摇了摇头。
很早以前,大哥层练过一味药,这药有解百毒的功用,大哥心系他们兄弟,在练好后,给他们每人一颗,他们总是在外跑生意,申晟怕他们遭人暗算。
蛊虫不易防,毒药总是可以规避的。
“那…迷…迷…迷…”秦隐迷个没完,敖弈猛地一拍他,秦隐往前一送,“迷药呢?”
利索了。
“谁会?”沈牧无奈的摊手。
迷药倒是可以,但他们手里没有,也没方子,怎么练根本不知道,练出来总得试试才敢用,不然万一没效果,他们就算自己把自己送到宋尧手里了。
“哎…”四人齐齐叹气,难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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