怃然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秦大侠不跟我们一路?!”
孤千徐点着头说道:“他去城东有事,我们先去城北白家。”
随后,孤千徐带着怃然乘坐租来的马车,谁付的租金毫无可问,孤千徐此前已把钱财挥洒了一大半,剩余的钱财不够租金,怃然二话不说自掏腰包,另外聘请了车夫。
马车沿路而行,才十余分钟左右,车夫凭借多年的经验顺利来到城北白家,孤千徐和怃然下马车,白家的阍者一看怃然相当面熟。
阍者看了看不说话,低头转身告知另外一个阍者,让另外一个阍者快去找白家主,有贵客上门拜访。
孤千徐和怃然来到阍者面前,怃然拿出贵客令牌,“我们有事求见白家主。”
阍者哪敢说不,点头哈腰告诉孤千徐和怃然,他已经派人去通告白家主了。
“那我们在那里面去等,能行吧?”怃然准备进白家,阍者急忙点头说行。
其余的阍者也昂首站直,毕竟能持有白家的贵客令牌,那身份地位绝对不低。
孤千徐和怃然等了一会儿,问了一些白家的事,阍者在一旁低身回话,而此时,白渠匆匆而来。
怃然看见了白渠,笑了笑走上前去,“白家主,我们又来鲁莽拜访了。”
白渠笑着点头,“先生哪里的话,你白家小舍,我才鲁莽了,招待不周啊!”
怃然小声说道:“我们有事和白家主商量。”
白渠恍然大悟似的点头,“行,我们到里面去。”
怃然点了点头,让孤千徐也跟上,白渠笑着带路。
白渠把怃然和孤千徐带到亭子里,并表示此地绝佳,可见大鱼翻腾,也能听见鸟儿叽喳。
白渠刚准备喊下人端茶倒水,孤千徐摇了摇头说不用,怃然也笑着摇着头,白渠只好让下人自行离去。
孤千徐开口说道:“白家主如何看待徐家。”
白渠把笑脸收起,“徐家只能算名门,在平京城的根基不深,而现任家主徐填已经病重,五个儿子暗中准备争取徐家的家主位。尤其那五子徐水,作恶多端人人皆知,听说残害女人,手法十分残忍。”
孤千徐叹了一口气,“若徐家将会分解,不知白家主有个看法。”
白渠摇了摇头,“徐家不可能分解,内部矛盾再大也没事,只要徐家有徐海,尤其有谭仰那老头坐镇,一句能抵万句。”
“谭仰为何人?”孤千徐对白渠口中的老头谭仰有些好奇。
白渠看孤千独和怃然非修仙者。
孤千徐看出白渠所担心的,孤千徐随后看着怃然说道:“怃然哥,你先去那边等等。”
怃然没有多问,笑着点头转身而去。
等怃然离开后,孤千徐把银牌亮了出来。
白渠确保无误才放下了疑心,紧接着附耳低言道:“谭仰修为境界高到平京城无人能敌,天系修为估计差一步登仙,玄录榜第十三的强者,一身上下好武功,非一般人能得罪,正因谭仰的存在,徐家才能在短时间内一鸣惊人,可惜徐海和谭仰并不管徐家的大小事,只会在危机时刻出面解决事情。”
孤千徐想了一想,秦翌玄录榜第七,高谭仰六个名次,而且还有老乞丐和瓦拉戈,谭仰不足为惧。
孤千徐笑了一笑小声说道:“白家主应该识得壹趣拍卖行里的黑衣人吧。”
白渠点了点头,“当然。”
“我也因为黑衣人才来到白家。”孤千徐说完看着池塘。
白渠听了很诧异,“请小友直接说明来意。”
孤千徐深呼了一口气,起身意犹未尽似的说道:“我奉黑衣人的命令而来,请白家出力打击城南徐家。”
“此话当真?!”白渠心有疑虑,黑衣人怎么会对徐家动手,而且就凭黑衣人的修为境界,一个人灭徐家都轻而易举,因为十个谭仰都不一定能赢。
孤千徐揉了揉鼻子表示黑衣人碍于人间规矩不宜出手,而源头在于徐家主的五子徐水劫持一名少女,白渠听了点了点头,表示他也明白徐水贪财好色,典型的一个害虫,但由于年轻人的事他不方便插手,徐水也没有招惹徐水,完全没有理由去教训。
白渠似乎对徐水很不满,孤千徐借此为机会,接着告诉白渠,徐家将会大难临头,十三姓的族长都答应黑衣人共同打击城南徐家,白渠一听有点不敢相信,如果真如孤千徐所说,徐家已经败了,白家参与也能捞到好处,但如果是假的,无疑是一个深坑。白渠也怀疑孤千徐所说都是编的,想让白家和徐家鱼死网破,到时候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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