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孟君：“多半是。”

“好歹曼琳也叫了她十六年奶奶，不可能一下就能割舍掉，她就是迁怒，曼琳又不是认识刘家人，这都是刘家人做的孽！”

厉连伦找到千雁，说有点公司上的事情和她谈。

千雁知道这是借口，还是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老庞，你带芷砚去挑选房间里的东西。”话落，她又对厉芷砚说，“先挑选，一会儿叫人送来，不合适再换。”

“好的，奶奶。”厉芷砚乖巧应下，跟着庞清淮离去。

她感觉到了，来自厉连伦的不喜，对方刚刚皱了下眉头，正和奶奶说的一样，她这个亲生父亲还是能维持表面。

她还感觉到一道目光，在门口，不用想都是她的亲生妈妈，可惜，对方不喜欢她，甚至还有点厌恶。是的，那种厌恶的目光，她不会感觉错。

好在，她还有奶奶。

“妈，我有一个想法。”厉连伦说，门口的许孟君也走进来，坐在千雁的另外一边，脸上已经恢复笑容。

厉连伦看千雁没有接话，在等他说，心里压力还有点大。

哪怕老太太退下来这么多年，面对她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惴惴不安的，他觉得是因为老太太总是抓着东西不放，如果将她手里的股份分出来，一定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可惜，上次失败了。